不过,即使是一番,也能下了石原亮介的庄位就是了。
每次上庄的零本场
都是他的能力发动最薄弱的一个环节。
在月季杯的时候,刚开始遇到这种特殊能力时,姜序还不清楚。
可是在他自己进入了筑根境,并且亲身模拟过后,就对这个小破绽,很清楚明白了。
所以,前几巡,他都没有在牌局上露出任何声势。
想的,就是在现在抓准机会,一把击破石原亮介的连庄之势。
那么,要立直吗?
这一小局,他倒也没想过捉炮就是了。
如果靠自摸的话。
他却是很难推算出自己听胡的牌到底还剩下几张。
因为链哥的切牌是在是太诡异了,完全像是从第一巡开始就弃胡。
从牌河完全看不出他的手牌到底是个什么形状。
也就无从推断出链哥的手牌里到底抓住了几张姜序的铳牌。
姜序无奈的皱了皱眉头。
这种乱打的章法,对于完全讲究规则牌理的铁炮玉,是真的极为克制。
铁炮玉,只能在正常的牌局中起到作用。
遇到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就会从一开始就被干扰信息,无从给对手建立起有逻辑的牌风习惯。
‘看来,还是得依靠御无双的运势感应了!’
姜序手指依次抚过面前的十四张牌,一种虚玄的灵感散发。
这场牌局的运势分布,隐隐约约的就出现在了姜序的感应中。
虽然牌局已经进行到了东三局。
可前两局都是小胡过庄的。
运势潮水暂时还是极为平静的。
只是偶然的窜过几股小的暗流。
可能是由于各胡了一把,又铳了一把,链哥与阿贝身上的运势都很散。
只从摸切的动作来看,就知道肯定没有听牌。
运势流转过,也无法汇聚积累,彷如沙河。
只能慢慢的组牌,就像河底的沙土沉淀,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能开始将离散的运势留下。
至于庄家石原亮介。
姜序微微侧目,对方已经开始积累牵引离散的运势了。
即使没听牌,也不远了。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直接对攻。
虽然会冒一定的风险,但只要能够把对方的庄位下了,冒风险是值得的。
不对。
如果是才筑根初期的石原,能力的这个缺陷,他肯定清楚。
但是,现在都近乎筑根巅峰的石原,难道还会和以前一样,对自己能力的缺陷毫无防备吗?
就在姜序沉心感应之时,一股微弱的运势流转到了石原亮介这边。
这是,摸切顺序再度来到了石原亮介这边。
待到摸上牌来一眼。
石原亮介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牌,从中间抽了一张生张八索出来。
在他出牌之后,那一股微弱的运势就又从他的身上退出。
只是,相比去时,回的时候只有一小段了。
‘看来,这一小股的运势来临,终于让石原听牌了。’
‘可是,既然听牌了,庄位上为什么不立直呢?’
姜序抬起头,目光牢牢的盯着石原亮介出过的每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