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有役,又是庄家,优势又在他。
松尾也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就又皱起了眉。
除了三张白板外,他手里的其他牌都是坎张,只有一对【三四】饼的好型。
但仔细瞧瞧,如果顺利进张的话,能够见到【二三四】三色同顺的影子。
在门清状态下,三色通顺是两番,加上‘白板’,保底三番。
不需要立直,有人放铳起步就是7700点,自摸11700点。
这幅牌,在东一局能胡出来甚至称得上一记胜负手,直接奠定优势。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胡牌。
不能胡出来的牌,即使是役满天牌,也等于空气。
这也是松尾纠结的原因。
但纠结了半天,他还是不太舍得。
‘先观察情况吧,一旦有人切了三张左右的手牌,或者我需要的边张坎张牌的枚数不够了,我就副露。副露后,三色同顺也有一番,两番也够了。’
打定主意,松尾次郎便格外注意其他三家的摸牌切牌情况。
牌局还在进行。
在第八巡,松尾【二三四】的三色,万字,饼字成型,还差索字就一向听的情况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副露了。
也就在他副露后,其余三人不约而同的开始迅速手切,切的还都是中张,像四五六的万饼索字。
留下的,大多是牌桌上早巡出过的字牌与幺九牌和松尾出现的安全牌。
本局一直到第十三巡,才由松尾自摸胡牌。
红中,三色同顺,两番3000点,加上场费,每家一千一百点。。
本局结束,牌局进入东一局,二本场。
十二分钟后。
海底摸上,河底打出。
牌局结束,听牌的人可以展示自己的手牌。
根据听牌人数与未听牌人数来缴纳罚符。
松尾率先亮牌,听西风。
其他三人却是一直没有动静。
即未盖牌,也未亮牌,就那么等着。
还是老爷子摇摇头,笑了笑,率先盖牌,表明未听。
姜序若有深意的望了其余两人一眼,也盖上牌。
石原亮介最后一个盖上牌。
松尾面露喜意,全场就他一个人听牌,每人都要交1000点的罚符给他。
总共3000点,比胡牌收取的点数还要多一倍。
更重要的是,他还在继续连庄。
被想要保住庄位的压力所束缚住的松尾并没有注意到。
在开始的两局中,除了他自己,牌桌上其他三人,一次都没有副露过。
好似根本就不着急急速胡牌,将松尾从庄位上拉下来。
如果你将他们盖着的牌打开。
三人明明都已经听牌了,却没有一个人为了那一千点的罚符亮牌的。
围着四人记录牌谱的收银小哥不由在心中在为松尾点了一个血红的符号。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