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时引来了李香君与董小宛的羡慕,没想到啊,这才多久,寇白门与卞玉京便一跃龙门了。
当年卞玉京去拦船,好一段时间都成为了秦准河的笑话,笑她作贱自己非得去给寇白门陪个小。
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呐,这一拦把自己拦进了未来皇家之内了。
“那,那,那个杨少侠以后会不会对大明怎样?”李香君突然问道。
“这个不知啊,听我家老爷说,若是等杨少侠一统了南方诸国,如果大明还未能稳定朝局,那可不一定了。”柳如是不胜唏嘘,当年自己看杨子正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有点小才华,有点家底的小年轻,没想到这才一两年,人家是要当帝王的人了。
“啧啧,白门与玉京真幸运。”李香君吃味道,若是当年她知道杨子正有如此前景,说什么也不会跟侯方域搅和在一起,一定也学那卞玉京哪怕陪小也要跟了去。
当然,这样的小心思只能在心底想想了,一切都不可能了。
“白门说杨少侠在安南给她们开了间学堂,让她们去教学生们音律与丹青,在信中她还说如果有机会让我们一起去当这女先生呢。”李香君说着最尴尬的话,堆着最尴尬的笑容。
“嗐,那敢情好。对了,两位姐姐,小妹最近研究了一款美食,要不要尝一尝?”董小宛立马扯开话题。
“呀,那是极好的,姐姐有些迫不及待了。”柳如是从善如流也岔开了话题。
……
就在柳如是几个女眷在聊天之时,周府的内堂周延儒正与几位复社成员及钱谦益聊得正起劲。
“老师,此乃吾等复社商议之政事,如今大明风雨飘摇,非强力不能定乾坤也!此番老师即将再执牛耳,这十余政可参考矣!”复社领袖张薄给周延儒奉上所谓的新政十策。
“乾度此番为我起复所花心思极多也,诸位也都出了不少力量,因此,大家都是自己人。尔等主张及想法,吾亦知也。故,吾必不负诸位之赤心,此次回朝必向皇上进忠言,行正事。”周延儒此话说的真情实意,他是动了真情的,俗话说失而复得的东西尤为珍贵,他也是想干一番好事业的。
“那我等祝阁老万事顺意了,也望这大明从此风调雨顺,不再有兵灾人祸了。”钱谦益说起话来也是一副忧国忧民这调,甚是真情悲怆。
“阁老,这当下首要大事是钱粮之事,可写信与方密之,让他助之。”钱谦益说完,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陈贞慧。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儿子是杨子正的首席大弟子,你也要使点力啊。
当钱谦益的眼神瞟过来,陈贞慧哪有不明白之理?
“钱侍郎所言极是,数月前吾亦书信于吾儿及杨少侠,希望他多助这大明之急。如今周阁老复起,吾必将书信与杨少侠,望他能助周阁老一臂之力。”
“哈哈,那就多谢定生了,听说这中华邮行一向与诸首辅关系甚好,代我转话给杨少侠,若我当首辅必会延续此传统。他日若是他想册封,吾必助他,这安南之地可成他杨氏之封地,大明承认之藩属。”周延儒笑道。
钱谦益一听立马笑了,“阁老妙也。”
瞬时众人皆明,原来是这周延儒想拉拢杨子正这一方势力,一为自己在朝堂的筹码,二来若是能让杨子正投明,那他是立马立在大功一件。
这种捡来的好事,他周延儒干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