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河镇他已经向燕容泰宣示了自己的‘主权’,但燕容泰却不做声张的将沈思巧带来京城,还欲将沈思巧塞进他府中。
他没找他算账已是仁慈至极,他还敢拿沈思巧的事来质问他!
“燕容泰,本王郑重警告你,收起你所有的心思,若你再敢玩这些把戏,本王绝不饶你!”
燕容泰如玉的俊脸上布满了伤痛,眼眸中也溢满了对他深深的不满,“小皇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就是你横刀夺爱在先,我已经退让了,你为何还要仇恨于我?沈思巧倾心你那也是她自己向我说的,我不过是好心带她来京城,又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如今我不过就是问问她,你不愿相告也就罢了,何必如此威胁?”
燕巳渊紧攥着手。
是,他们是没做什么伤害他的事,但是他们的心思真是叫他气恨得想打人!
气氛,充斥着刀光剑影。
视线,如雷火相撞。
一个怒,一个恨,谁也不服气。
突然,燕巳渊转变神色,薄唇轻勾,眉眼上挑,得意之色尽显于脸上。
“不管你如何不甘心,絮儿钟情的是我,嫁的也是我,她现在是你的小皇婶。”
“是你用手段和心机把她骗到手的!”燕容泰不甘示弱的低吼。
“为了自己喜爱的人,谁没有一点手段和心机?难道你就圣洁如莲?”燕巳渊负手而立,对于他的指骂,三分不以为意,七分反唇相讥。
“我从来没想到,自幼与我感情深厚的小皇叔竟是如此的卑鄙,真叫我寒心!”
“够了!”燕巳渊沉声一喝,走到他身侧,微眯着眸子冷冷斜视着他,“正是看在你我自幼感情深厚的份上,我忍了你一次、二次!记住,事不过三!”
“那你何不现在杀了我?”燕容泰咬紧了牙关,紧攥的十指骨节‘咔咔’作响。
“杀你?呵!”燕巳渊像是听到笑话般轻笑起来,“她心中无你,我杀你做何?”顿了一下,他低沉又道,“即便没有我,她也不会选择你,这是不争的事实。”
燕容泰紧攥的手在袖中颤抖着。他的每一句话都似无情的利剑插在他最脆弱之处,痛得他无力再反驳。
“你若要再执迷不悟、继续自欺欺人,那本王无话可说,只愿你好自为之。”留下最后的忠告,燕巳渊沉着脸从他身侧走过去。
若是他的女人早前心系他人,他或许会心存愧疚。
可事实非然。
在遇上他之前,她的心里没驻留过任何人。
他不用为谁愧疚,他只需对他和她负责!
……
从荷塘里抓了不少鱼后,萧玉航兴冲冲的跑来跟柳轻絮邀功。
“小舅娘,你看我抓了多少……咦,二表哥也在?”他刚跑进小厅里,见到燕容泰也在,立马刹住了欢喜的声音。
“玉航最近挺闲的?”燕容泰微笑的看着他。
“不怕二表哥笑话,我那赌坊出了些事,我最近没事可做,是挺闲的。”萧玉航摸了摸后脑勺。
柳轻絮从屏风内出来,没好气的瞪他,“大呼小叫的干嘛?让你抓个鱼你抓老半天,我还以为你被鱼抓去了呢!”
“小舅娘,我还真差点被鱼抓去,你看我一身衣裳都快湿透了!”萧玉航委屈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