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程烨,就像天上的太阳,热情温暖,照进了她忧郁的心里。
情窦初开的原主彻底沦陷了,此后一心扑在程烨身上,不仅在生活上补贴,还把村长给她申请下来的工农兵大学名额给了程烨。
之后,去了大学的程烨再也没回过村,但也没断了和原主的书信来往,只不过书信内容大都是来要钱的,顺便给原主画个大饼,安她心,
原主也傻傻地不断给那渣男汇款,父亲的赔偿金差不多都霍霍完了。
直到两天前,再一次收到程烨的信,不过这次的信是分手信,信上说他遇到了和他志同道合的终生伴侣,叫原主不要等他。
这封信给原主的打击不是一般地大,她心痛绝望,眼中彻底失去了生气,之后一身扎进清泉河里,才有温馨过来的契机。
温馨叹息一声:傻妞,既然我用了你的身体,我必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虐渣,我可是老司机!
突感身体一轻,看来是原主的执念消散了!
这时,门帘再一次被掀起,葛婶手上拿了一个大白兔递给温馨:“面还要好一会儿,你先吃课糖垫垫。”怕温馨不自在,她又转身出去了。
看着葛娟离开的背影,温馨眼角弥漫了笑意,在原主记忆中,葛婶子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性格泼辣了点,但也讲理,否则村里不会选她为妇*主任。
为人爽快,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内心却无比温柔善良。
她的住处离原主家不远,所以经常接济原主,知道原主经历家变后,性格变得唯唯诺诺,不愿接触人。
她就经常把一些自家种的瓜果蔬菜,甚至鸡蛋放在原主家门口,静等原主开门拿进去后才离开。
葛娟是个温暖的人,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嫁到环山村,没两年,男人在部队一次任务中牺牲,还没来得及留下后代,之后二十年她也没改嫁,娘家也因此和她闹翻,断绝来往,说到底也是一个孤苦无依的人,泼辣的个性也许只是她自保的伪装吧。
温馨向来最欣赏这种独立的女性,下定决心要跟她搞好关系!
温馨虚弱地靠在墙壁,思绪放空,不禁想到一个问题:
她是怎么穿过来的?
她记得导演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一座破旧荒废的院子,作为拍摄年代剧的场地,
害得当时经历飞机,公交,大巴,甚至还有牛车一路颠簸才到场地的她,好一通抱怨,觉得那导演为取景也太认真了点。
等她进入场地,因好奇在院子里闲逛,然后无意间进入了一间厢房,并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一个老式的柜子,在里面发现一枚玉戒,因为戒子太漂亮了,她忍不住带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她平时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发现那枚戒子,想到有可能是某个工作人员忘记的,就准备给它放回去,
那时突然手指一痛,头一阵晕眩,晕倒前一刻,她脑海里还惊恐地想着:完了!戒子上是麻药,她。。。遭绑架了!
在她意识消散之前,似乎看到剧组一片火光。
她是死了吗,然后来到这个时代?
难道是因为那枚戒指?一想到有这个可能,
温馨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的中指,这是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因长期劳作,伴有一些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