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宇来到那个最大的洞口,将背上的短剑解下来,在洞口中间挖了个坑,然后将短剑抽出剑鞘,将剑柄没在土坑里,剑刃侧立着漏出地面两寸高,埋好后,他又在埋剑柄的小土堆上,压了几块石头,准备好后,来到那个脚印比较少的洞口,从周边收集枯草,半个时辰后,搞了一大堆谷草,有他那么高。
他将枯草往洞口塞,塞一些枯草,还要放一些绿草。这是在故事里看来的,枯草引火,青草发烟。杨浩宇担心将周围的草引燃,拿出小刀,将洞口周围青草清理出来一片。
杨浩宇将枯草和绑在一起,有他胳膊粗细,准备十来个草梱,拿出燃石,放在洞口的枯草中,用扇子使劲一扇,燃石就发出了明火,不一会枯草开始燃烧,他用小棍将燃石扒拉出来,用清水熄灭明火,包好收起来,这是枯草已经燃起一尺高的火焰,里边一些绿草也开始冒烟,但是杨浩宇发现烟往上飘,不往洞里钻,于是拿出一个草梱往洞里塞,但是烟还是往外冒,不往里边走。
杨浩宇只好拿出扇子往洞里扇,扇了几下,草梱就全点燃了,于是他只好往里边继续塞草梱,他准备的草梱太小了,根本经不起烧,很快就烧了七八个草梱了,杨浩宇感觉这次捕猎可能要失败了,如果失败了,今天晚上他和妹妹可能就没有东西吃了,他不死心,于是在周围开始收集更多的草,不管是枯草还是绿草,收集了就往洞里投,这时他已经没有时间扇火了,这时他发现一根五六尺长的树枝,成人手指粗细,他也没多想,将树枝插入兽洞里,这时他已经非常累了,肚子里也开始饿了,他没有放弃,坐在洞口往里扇风。
可是烟火还是越来少,看着渐渐快要熄灭的火,杨浩宇感觉太累了,似乎看到妹妹病饿在床的景象,他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抽了一下,好疼。
这时他看到洞口还有一节没有烧完的树枝,他走过去想最后努力一下,双手抓住树枝,这时他感觉左手掌心被刺疼了,他没管,用尽全力将树枝往洞里塞去。
塞进去后,杨浩宇累的坐在地上,脸上也被烟火熏黑了,过了几分钟,火彻底熄灭了,杨浩宇没办法了,只好去昨天下的那些捕鼠、兔的套索走去,希望能够有所收获,否则就只能把最后一把青麦当做晚饭了。
没一会,他感觉不对,回头一看,那个点火的洞口冒出浓烟,听到远处那个最小的洞口有獾兔的叫声,他跑向引火的洞口,走到附近问道有皮毛被烧的味道,,他想想走向最大的那个洞口,洞口一只成年獾兔倒在洞口,肚皮被划开,内脏流了一地,已经死了。于是又向着那个最小的洞口,发现一只成年獾兔被套索勒住了脖子,在挣扎,他发现套索套住的地方流出很多血,眼看活不了了。
杨浩宇回到引火的洞口,觉得獾兔都出来了,没必要再烧了,于是用土将洞口封闭,这时杨浩宇感觉自己太幸运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吃一顿了,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来到那只被开膛破肚的獾兔跟前,将短剑取出来,擦干净,插入剑鞘。放在一边,走过去抓起那只獾兔,但是他根本提不起来,他心里一下好高兴,这只獾兔够他和妹妹报餐好几天的,他拿出小刀将獾兔肚子的内脏掏出来,不能吃的取出来,拿着走到小河边扔到水里,看着内脏顺着水流向远处流去,这时吴伯告诉他的,这些东西不能留在石洞附近,有可能引来肉食动物。
回到洞口,他两只手拖着那只獾兔往河边走,到了河边他开始放血,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左手掌心有点痒,然后有点疼,他发现獾兔的血直往他左手掌心流,而不是往往小河里流,也不是所有的血都是这样的,大部分飘散在水里,向下游流去,这时他发现左手手心有个小洞,留了点血,獾兔的血凝结在这里,感觉很奇怪,刚才他非常饿,但这会不但不饿了,而且好像也不那么累了。他没多想,继续剥皮去头,这些都没什么用,将剥皮后的獾兔放在一旁。
来到那个最小的洞口,被套住的獾兔这会已经死了。他慢慢松开套索,发现套索内圈有些变化,和他拿出来时不一样,这会他没时间研究这是怎回事,拉起这只獾兔往小河边走,这时他突然感觉这只獾兔没那么重了。
来到小河边处理完这只獾兔,他看看了左手,掌心凝结了一个小疤,痒痒的,不疼,感觉还挺舒服。他拿起两只獾兔的皮和头往小河下游走了一里路,这里水流更大,他用力将獾兔的皮和头丢进小河里,看着他们向下游飘出一段距离,才往回走。来到洗好的獾兔跟前,用收集来树叶将獾兔包好,用套索将其捆好,背在背上,往石洞走去。其实即使去了皮毛、内脏和头部,两只獾兔也有十几斤,杨浩宇没发现,原先他是根本背不动的,而现在似乎还有余力,但是他还是将短剑埋在了最大的那个洞口,决定明天再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