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不会这么不识好歹吧?还担心我害你?”蝴蝶剑根本不被他这话劝退,反而要追问到底。
“守忠的城长府那么大,我还怕找不到地方睡觉吗?”李天照只好告诉她了。
“喂!你从小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吧!”蝴蝶剑真是惊呆了……
李天照不是吃那些长大的,但他真的去了守忠的城长府。
千山城城长府里里就有许多备用的客房,李天照相信,守忠的城长府里不会没有。
实际上也果然有,只是,城长府里的战士很多,有百战将,也有十战将,巡走防卫的森严,跟千山城城长府的那种悠闲放松,截然不同。
李天照翻墙入内,避过巡守,找了间没人的客房,舒服的躺下了。
天色本已不早,屋外的脚步声,惊醒了李天照。
他本以为是巡守,紧接着就听那屋外的女人声音说:“就这间吧,不想走了。”
‘干嘛就挑中了这间!’李天照只好躲到床底下,暗觉晦气。
一男一女两个人进来,小心的把门关紧了,立时就抱作一团,气喘如牛。
“怎么越是城长在家,夫人就越是劲头十足?”
“凭什么他在府里养那么多女人,轮着过夜,我却要独守空房?想到他自以为威风,这会在别人身上,却不知道我在你身下,我就特别痛快!”
“夫人恨他,为什么不揭发他违背配婚誓言?”那男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劲头也不差。
“揭发他就是死,他死了,谁知道我再婚配会是什么人?”
“夫人的脸面在那,命运预测殿还不是听夫人的,想配婚谁不行啊!我就盼着能是我——”
“他要不在了,你以为命运预测殿的人一定还拿正眼瞧我?再说,那么多副城长如狼似虎的盯着,唯恐别人没把柄可捉,就是现在,也不敢随便犯错……不要再说这些了,快点,快……”
李天照在床底下听的默然无语,找个地方睡觉,竟然就碰上这样的事情,听着上头的那些声音,他不由想起家里的好。
可惜,他还有一段时光回不去。
讨债本来就不容易,讨巨债就更难了。
守忠这种人,行事必然狠辣,而且手段多,意志又坚定,承受得起相当程度的损失,绝不是吓唬两下,三五天就会低头认栽的。
李天照早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至于说如何确保有效的断守忠功绩,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
守忠那么多百战将,如何能知道有谁领了什么差事,要去哪里?又怎么知道哪些特别重要?
这不是一个外来者能办到的事情。
但是——李天照却有信心,因为他根本不是一个人。
守忠的夫人跟奸夫折腾了约莫半刻钟就完事走了,李天照重新找了间客房,睡到天亮。
广场里,清早就很多人了。
这地方很少有千战将来,如李天照这般年轻的更是绝无仅有,守护城的战士本来就好战,来广场这里的,更是许多自信之人。
他们看李天照看了很久,就有人过来邀他比试,却无一例外都被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