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柔声道:“一路乘车而来,有什么劳累的,倒是啬夫整日操劳,理应多休息才是。”
妫庚道:“多谢少君关心,老臣身体还算硬朗。”
“啬夫,那大齐首领人如何?”
蒹葭道。
妫庚道:“吾虽未接触过几次,但那人给老臣的感觉,确实个值得托付之人,少君到了那里自然是不会受苦的。
齐与吾族相邻,有族中照应,少君不必过于担忧。
”
蒹葭点点头,道:“听说那齐首领以前是个奴隶,不知为真?”
妫庚道:“是不是奴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的身份,齐部落的实力,吾族都不敢小看于他,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道这等地步,其胆识智谋绝非普通之人,有传言他可能是有虞之后。”
蒹葭一愣,诧异道:“有虞之后?有虞氏不是已经迁移道南方去了吗?他怎么会成了奴隶。”
妫庚道:“具体是不是有虞之后,这个不好说,不过他之前的确是有莘的奴隶,曾经帝禹对有虞打压之时,有莘氏可是出了很大力气的。
而以齐首领杨的能力,绝对不会是普通奴隶,只有大族才会培养出这等人物,少君,到了大齐之后,为了自己着想,也万不可以其奴隶出身视之。
”
蒹葭点点头,道:“多谢啬夫建言,蒹葭醒的。”
妫庚沉声道:“想必伯已经告诉过少君该如何做了,这里老臣便不在多言,还请少君好生休息,老臣告退。”
蒹葭起身施礼道:“啬夫请!”
妫庚走后,蒹葭坐下,双手拖着下巴,喃喃道:“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
而报信的士兵一路疾驰,不到一日便从新城赶到了长安城。
当杨浩听说妫庚又来出使大齐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这距离上一次的出使才过去不到两个月,频率这么高的访问,在这个交通不便的年代,便显得太过于频繁了。
“难道是为了任康的事情?不应该啊,就算是为了任康的事情,也不应该让妫庚亲自过来,古怪古怪。”
杨浩猜不出,有仍氏的目的,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天之后,妫庚一行人便出现在长安城外。
当见到长安城外大片长势良好的农田,还有那河岸边高高的堤坝,还有竖立在堤坝旁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木头架子。
这一切变化和他上次离开的时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只是城外那夸张的到极点的种植面积,就差一点惊掉了他的下巴。
他从没有见过长的这么好的庄稼,而且居然如此整齐。
不仅如此,按理说这个时候,庄稼种下去,就内有必要管了,等着收获就可了,可还大齐的这里不同。
每个成方块的田地中都有人在劳作,弯着腰,不知道再忙碌什么。
坐在板车上的蒹葭也在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乍一看长安城和仍城差不多,但是细看之下所有的地方都透露着很大不同,这让他对这个陌生的部落更加的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