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莹仗着自己是女人,以为对方不敢还手,而且对陈重打脸习惯了,以为谁都会顺从她。
当然看到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时,却忽然停住了。
她转头看见陈重伸出手抓住了凯瑞的拳头。
“你敢骂我老婆鼻屎?”
陈重显得十分气愤,抄起餐具就拍在了凯瑞的脑袋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凯瑞忘记了这个会功夫的软饭男,还想抽出手,却根本无法抽出来。
他想解释自己刚才说的并不是鼻屎,但那句英文更不好听。
他脑袋蒙蒙的,恐惧地叫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了。”
陈重冷哼道:“在我们华国,就收起你的高傲,夹着尾巴老实做人,是有些崇洋媚外的人会巴结你,但大多数并不会把你当回事。”
在座的人听了不禁羞愧,他们接受了高等教育,但反而没这个低学历的人更有骨气。
“苏紫莹,还有你这个吃软饭的,谁让你们打我的男朋友了?”杨萍萍冲过来怒道。
苏紫莹惊讶道:“萍萍,他欺骗了你,我在为你出气呀。”
“你在为我出气?我看你是因为我男朋友是米国人,才嫉妒出手的!”杨萍萍冷笑。
众人想不到杨萍萍居然不辨是非到了这种程度,可见被荼毒之深。
对于这样的人,陈重已不想说什么,只是提醒道:“你的新鲜的空气溜走了,还不赶紧去追?”
杨萍萍这才发现凯瑞离开了,慌忙追了出去:“Oh,no,凯瑞,你等等!不要走,我并不会怪你,没有你我怎么呼吸?”
苏紫莹有些接受不了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坏不分了。”
“有些人总觉得月是外国圆,觉得出去了就高人一等,把自己的本都忘了。”陈重道。
苏紫莹瞧了他一眼,没有他自己今天肯定会挨打了。
有些人你越打他骂他讽刺他,他反而越会对你尊敬,就像这些同学们纷纷不再小看陈重了。
王天勇还友好地埋怨道:“陈先生是深藏不露啊,会讲法语。”
陈重嘿嘿笑道:“我在家做家务时喜欢看电视,正好学了那么一句,实际上我也不明白是啥意思。”
众人无语,这就是他们刚上升起来的形象?
一个同学不死心地笑道:“陈先生谦虚了,学了一句法语,那法文可不好辨认吧?”
“我确实不认识这法文,只是看商标熟悉,想起在电视购物上看到过,它代表一批酒,叫沉默之船,大概在两千瓶,1916年,在船运往俄国供王室饮用的途中被击沉了,1998年才被打捞了起来。”陈重讲道。
“……”众人继续承认了他只是一个软饭男,他那么爱表现自己,会法语怎么会隐藏自己呢?他们太追求高手在民间这句话了。
苏紫莹使劲用手拧了他一下。
陈重吸了口冷气道:“老婆,你拧我做什么?”
“我看你有点困,给你提提精神。”苏紫莹暗恼。
他让自己同学高看一点,她的面子也过得去,但招架不住他不要脸啊。
由于陈重的犀利表现,加上杨萍萍的原因,同学们不再互相攀比,聊起了校园往事。
交谈的还是很愉快的,到了散场的时候,喊来了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