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并不知道,但我想说:“我活了,我会动了。”
清晨,第一束光亮照进屋内,将我从睡梦拉醒。
C.C今天好梦,还未醒,我于是大声的唱着国歌。
神爱世人,我在爱的包围下成长,变得快乐,我说:“不知道C.C昨晚有没有哭,孩子哭吧哭吧不是累。”
今天我是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我对自已说:“你长得真美,看,你金黄的花瓣,像一颗太阳照进了人们的心里。”
我是如此的引人怜惜,怪不得神要把我困在世人看不见的地方。
几天之后,房间上的挂钟指针转了一轮又一轮,鲁鲁修带走了C.C。鲁鲁修翘课了整个人却并不精神满满,他的眼中全是疲惫之色。
我猜是夏利被日本解放战线的人作为人质,其中还有尤菲。他关上门,我看着他带着C.C离开。
屋子里又重新剩了我,这回C.C记得关上电视。
我就回忆脑子里的往事,我只有这个阶段,才明白记忆是不可缺少的东西,我说:“从前有座山,山下有条河,河边有个家,家里有个小奥兹……”
我又说:“我是大宝,哥哥是二宝,铁蛋是三宝!”
我说:“我爱我家,家使我快乐。”
向日葵还在房间里大声说:“哥哥丢得石子没有我远,我赢了,哥哥你输了!”
我拿起法杖,说:“哥哥我一定会救你。”
我来到这里,我真的救了哥哥,哥哥很开心——在我倒下之前,他的脸模,我已记忆不深刻,我渐渐又流下了眼泪:“哥,铁蛋,我想你们……”
我又一次失控了,这一次我彻底意识到自已在失控,但我无力回改,我不想维持虚冷的笑脸。
果不其然,当我哭完,我的心情开始好转,我甚至感到一阵轻松,充满了自信和活力。
“谁说哭丧不能救人!我为哭丧洗冤!”这病一好,我又开始关注夏利的事,夏利今天还不知道Zero的事。
夏利是鲁鲁修的同学——还是互相爱慕的两朵鲜花,鲁鲁修的学院会长经常说道:“小修修小利利,你们给我互相告白,不许害羞!”
夏利经常会脸红的像只龙虾,一手捶到会长身上:“不许乱说话。”
会长点点头,笑嘻嘻的点头,她说:“好,好,下一次我们办化妆舞会。”
夏利她回头看着鲁鲁修,鲁鲁修也回头看着她。
他们中间相差的只是一个眼神,不需要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夏利和米蕾靠在一起,日本解放战线让她们靠在墙角上双手捂住头,周围还有很多人质,尤菲在另一旁抱住尼娜的肩膀,不久之前她对日本解放战线说:“如果你们杀死了这名学生,是不是视人质为无物。”
从日本解放战线的聚集地往外看,成田这座日本区凄惨的情况。
尤菲深知暴露身份会使战局进一步扩大,她坐在尼娜旁边,四人围在一起。这次绑架的全是布里塔尼亚人,只有她们四个是学生。
这么多人靠在墙角处,却没有人想反抗,因为每一位恐怖分子手上都举着机枪,稍微有一点动静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尼娜很胆小,尤菲握住她的手小声的说话让她放松。
这里是破败的空旷大楼,日本解放战线原本是日本最大的反抗组织,如果不是第二皇女柯内利娅将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他们也不会这般狼狈。
首领藤堂镜志朗抿紧了下巴,眼神死死的望着大楼外。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些人质已经崩溃的淌下眼泪。
就在这时,朱雀带领的不列颠军队毫无预料的从楼上冲出。
驾驶最新的第四代机甲兰斯洛特的朱雀被藤堂镜志朗死死盯住,朱雀无疑是敌方最强的武器,几步飞跃就斩杀了不少日本解放战线的人,日本解放战线根本没想到不列颠人会找到这里,他们的人手根本不够,“立即辙!片濑,带领剩余人员立即撤!”藤堂镜志朗脸上淌满了汗,以一已之力,挽救部下之命。
片濑最信赖的人就是藤堂镜志朗,藤堂镜志朗一连怒吼了几次。
他的脸上浸满了泪水,面目悲怆,大声喊道:“辙!”
藤堂镜志怒吼的挡住了朱雀,朱雀面目愤怒,眼底紧张,这是他父亲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