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屿结束中午饭局之后就回到酒店的房间里休息了。
下午,他还特意问了一句苏怀鲸,为何傅景云会拒绝。
“我们三个大男人和她一起吃饭,她当然不肯,你以为是小时候过家家啊,等下我告诉你怎么做?”苏怀鲸替他密谋了一番。
周时屿才觉得自己的方式有问题。
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他还是照做了。
到了傍晚差不多时间了,周时屿走出房间去敲隔壁的门。
因为事先问过傅景霄,傅景霄说她去了一趟今鸿之后就回来酒店了,他保证万无一失才去敲门的。
“景云姐……”周时屿嘴里酝酿了会儿,才这么称呼道。
结果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周时屿靠在了门框边上。
她是不想要见他吗?
去年的时候,他在柏林和她说的话,她还在耿耿于怀吗?
暗恋一个人真的很难,时时刻刻想要去猜她心里的想法,那么小心翼翼,就怕她发现自己藏匿的喜欢被戳破。
她什么都没有做,他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了。
周时屿以为她是知道自己才没有开门。
他刚转身,想要走了。
门开了,他回头。
傅景云手撑着门,整个人疼到无力:“我……”
“景云,你怎么了?”周时屿一个医生,失去了所有的冷静,他立马扶住了她的人,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却没有喊一声。
“没事。”傅景云别过头。
“你这叫没事,那你什么时候才算是有事,告诉我哪里痛?”周时屿一时之间失去了温柔和冷静,直接训了她。
傅景云咬了咬嘴唇,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时屿已经扶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到了卫生间,傅景云趴在了马桶上吐了出来。
“是不是右边腹部痛?”周时屿观察了一下她的举动。
傅景云没有什么力气回答他,点了点头。
他起身拿了卫生间的毛巾给她的嘴边擦了擦干净,傅景云疼痛加吐完之后胃部空空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周时屿弯下腰,他作势要抱她。
“我自己可以!”傅景云微弱的声音冒出来,她的手欲拨开周时屿的手。
“你哪里可以了?”周时屿见她这么要强,心里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他不等她回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傅景云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轻飘飘的,眼前迷迷糊糊就能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那个和她弟弟同龄的小男孩。
他弯腰伸手去解开傅景云的西服扣子。
傅景云挡住了她的手。
“我是医生,现在我要判断你严重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周时屿朝着她看了过去,坚定地眼神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摇头:“不去医院。”
作为医生,他冷静地去按压她的腹部,判别了疼痛的位置,最后他确认了,他手颤颤巍巍地替她系好了每一颗的扣子。
望着她地板上的高跟鞋,他摇了摇头:“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