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不大,可扔出来的力道不小,门房一声唉呼,算是丢了建王的脸。
容晋庭可不会放过这主动的机会,双手抱胸,挑衅的看着受伤被拉进去的门房,向建王抱怨起来。
“殿下,你的人还说你出去了,这些人可真是该死,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不在府上,还真是不用心,这种人放在我们容府,早就被弃之不用了。”
建王的确是对门房所行之事不悦,但也用不着容晋庭在这说三道四的,便冷着脸说道:“本王的家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容晋庭连连说是,脸上笑着,人家的家事的确是用不着他说什么,但是他今日前来可不是操心这等子烂事的。
突然脸色一变,目光对上建王的,大有一股大不了打一架的架势,大声喊道:“建王,你的家事的确与我无关,可你的人在我容府门前蹲守又是为何啊?难不成我容府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劳烦你出手了?”
这不是试探,也不是询问,这是质问。
容晋庭可不怕建王,在他看来,这皇城的皇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欺压百姓,鱼肉百姓的多到数不胜数。
就这建王嘛,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屡次三番的找容素素麻烦,还有那洛王,什么东西,不过就是皇后所生的嫡皇子,把他们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可真有他们的。
“容晋庭,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建王眼睛一眯,总觉得眼前的男子跟以往似乎不一样了,该说他出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该说他太自负了?
一个臣子而已,还不是朝中重臣,就敢对王爷用如此口气,真以为他这个王爷怕他们容府吗?还是说,以为他做了什么,都能靠容素素来保护?
“王爷,臣不敢。”
容晋庭收敛眼神,暂时还不能对他做什么,只能委屈下自己了。
一个作揖,随后抬头,眼里又是布满了笑,又恢复了那个嬉皮笑脸的容晋庭。
“王爷可认识这些人?他们可是自称是建王府上的暗卫,来我容府行监视之事,只是臣不明白,我容府怎么了?居然劳烦建王如此兴师动众的。”
容晋庭话音一落,容府的下人们默契地离开暗卫的背,该用脚踹着他们的脊梁,不让他们起身。
这等落在建王眼里,那就是嚣张,向他示威,捏着拳头,隐忍着不发,抬起高傲的头颅,隐晦一笑。
“这些人,本王可真看不出来他们是谁,容小大人的手下的可真是重啊,只是容小大人是不是听信他们谗言了?本王似乎没有派人去监视容府啊。”
容晋庭就料到建王会这么说,刚来时的怒气被建王的身份打压的都快没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是吗?王爷,就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容晋庭说完,身后驾着马车的马夫便跑了上来,从怀里掏出好几块的玉佩,这是建王府上的信物。
“王爷,这是都是从这些贼子身上搜出来的物件,王爷既然说不认识他们,那就是臣的错了,臣太大意,居然听信了他们的话,既然是有意栽赃,那臣岂不是烦了大错,臣这就带他们去大理寺压着,马上去宫里请皇上做主,回头一定给建王赔不是。”
容晋庭一脸的悔恨,又是一个作揖,把自己听信谗言的懊恼表现的淋漓尽致,若是容素素在场,一定会竖起大拇指,夸他是个影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