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也立刻帮腔“这孩子有心了,他平时与文惟这孩子关系好,感情也深很多。”
景安侯却是望着景成宝,突然上前一把扯开衣襟,露出白色衣袍里的枣红色锦衣,绣着暗纹,精致奢华,因为来得匆忙,衣角未曾全部掖进去。
另一边,睿王府内。
景长霁应付完景安侯重新回了主院。
卫殷已经重新摆了一盘棋,景长霁陪他下了一局后才重新提及回偏院的事,卫殷答非所问,睨他一眼“景二公子猜猜看,本王这院子与偏院相比,哪个更安全一些”
景长霁自然清楚,如果说起来他更愿意待在这里,毕竟万一那些人当真有本事潜进睿王府,在查到嫁祸之人是谁之前,他依然担心兄长被灭口。
“自然是王爷这里。”景长霁顺从本心,左右已经欠了不少人情,再多这一个也不多。
卫殷嗯了声“那还有事”
景长霁摇头“既然王爷不介意,那臣子与兄长就继续叨扰了。只是后日是第七天,臣子想拜托王爷一件事。”
卫殷没说话,但也没直接拒绝,景长霁把自己所求说了,卫殷只是嗯了声,就在景长霁以为对方会拒绝时,卫殷重新又摆了一局“明日自己去寻管家。”
景长霁松口气,连忙应诺退下,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尽头,卫殷瞧着自己刚摆好的棋枰“”
暗卫无声无息出现,单膝跪地,将先前景长霁与景安侯在大堂的话复述一遍,卫殷听完也没反应,只是挥挥手,很快暗卫消失不见。
只留下凉亭里一人寂静无声自己与自己对弈,离远瞧着,身上雪色的大氅将他衬托的几乎与景色融为一体。
景安侯接下来两天没再上睿王府,景长霁落得清净自在。
京中传闻景大公子“死”的第六日,睿王府大肆购买冰块,有人询问打探之下才得知,竟是睿王府要建冰窟。
说是为了给景大公子停尸,因着景二公子说了,一日不寻到幕后残害兄长的凶手那绝不给景大公子下葬,不愿让兄长死不瞑目。
众人稀奇的同时也好奇“那位主就这么任景二公子这么干好端端的王府停着一具尸体算怎么回事”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那府邸缺尸体似的,你可别忘了,这些年来来去去,那府里有进无出,谁知死了多少人如今好了,一个草菅人命的碰上一个不学无术的,还真是混到一起去了。”
“嘿,你这话要是传到那位耳边,别想落得好”
“这话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旁人也都在说,这位行事作风这般,上头就这么纵容”
“谁让那是老睿王留下的唯一骨血老睿王戎马一生劳苦功高,上头也是念着旧情才这般。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件事,还是跟这位景二公子有关。”
“什么事这位又干什么混账事了”
“还真不是,我在景安侯府有亲戚,是当厨娘的,昨个儿回府说是景安侯与侯夫人吵架了,说是侯夫人故意将景二养废,景二实则不过是装的,如今景二因为大哥的事与景安侯闹翻讲出实情,景安侯不信回去试探,结果”
“难道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