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更是意外这位就是景长霁,与传闻倒是不同,二驸马更是温声问道“景公子前来,可是有事”
景长霁垂眼“二驸马两日前也在狩猎场,所以我们兄弟二人的事想必二驸马也有所耳闻。我想知道当时事发时二驸马在何处可有人能为二驸马作证”
二驸马温润的面容沉下来“景公子这是怀疑我”
景长霁没被二驸马吓退“是当日所有人都在我的怀疑范围内,太子只给我三日时间,事后若是无法洗脱嫌疑,我兄弟二人性命堪忧。还望二驸马念在大哥曾与二驸马过往交情上,告知一二,一旦排除二驸马嫌疑,我好继续去查旁人。”
二驸马脸色并不好看,任谁被怀疑是杀人凶手心情都不会好,他刚要让小二赶人,对面巫寂开了口“既然景公子找来这一趟,说了也免得后续麻烦。”
二驸马给巫寂面子,到底压下不痛快“你要问的是哪个时辰”
景长霁“霍二遇害前晚戌时过后。”景长霁那晚戌时和霍二打过照面,甚至还怼了几句,所以那时候霍二是活着的,之后就是翌日一早就被发现已死,但其余关于霍二的他一无所知,只能从这个大范围排除。
二驸马仔细想了想“当晚狩猎结束后我与大驸马在帐篷内饮酒弹琴,大驸马能为我作证。直到事发时我们两人都一直在帐中,近身伺候的侍从也能作证。景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去一趟大驸马府。”
说罢不愿再理会景长霁,而是给对面倒了一杯酒,自顾喝了起来。
景长霁知道再打探不出什么,他也不可能去大驸马府,否则当场能被大公主给扣下。
但巫寂能替他说话,景长霁感激,加上过往情分,他朝着巫寂笑笑颌首“叨扰了。”
又朝二人躬身拜了拜,转身打算退下,只是走了两步,只听身后巫寂二人也自顾又喝了起来,巫寂看二驸马心绪不郁,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时兄莫气,我看那景公子并非怀疑你,而是救兄心切罢了。”
“我没生气,不过是”
声音逐渐听不到,景长霁原本已经走到楼梯口,乍然脑海里有什么闪过,他的步子僵硬顿了一下,很快又从容走下楼。
上了马车,景长霁并未继续按照原先的计划去春风楼,而是回了睿王府。
等回到府中,他直奔景文惟所住的偏院。
景文惟听到动静匆匆走出来“二弟,脸色怎么这般不好”
景长霁摇头,等两人进了房中,他才询问景文惟“大哥,你还记得二驸马吗”
景文惟“自然记得,他当时和我一届,他提前来京半年,在书院和我还当了几个月的同窗。只不过后来他被召为驸马,我又在翰林院任职,很少见到,也就宫宴时随父亲入宫偶尔见过一两面。”
景长霁“那他可是姓时”
景文惟颌首“是姓时,时钰。是他有什么问题”
“时钰大哥确定他还有别的名字吗”景长霁冷静下来,但还是心头升起一股希冀。
景文惟摇头“只有这个名字,时钰性子偏冷,刚来京时因为想考中,所以很是勤勉,不愿浪费时间在交际上,我与他同窗半年,说的话也只有寥寥几句。”
景长霁难掩失望“那大哥可记得时义平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那位徐姓小娘子找到书院时提及的,说是要找这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