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人是个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人怎么可能指使别人叛主偷窃”唐母假装很难接受地对尘影道,“你是我的儿媳妇,你们家丢了什么东西,你不怀疑别人,居然第一时间怀疑你的婆婆”
她挤出几滴眼泪“我活了几十岁,从没做过一件坏事,没想到第一次来公堂,就是被自己的儿媳给害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哦”
唐言也应景地安慰“娘,也许影影只是一时糊涂。”
他又一脸不赞同对尘影道“影影,家里有什么误会,可以在家里解决,你直接问娘不就好了你这样贸然闹上公堂来,娘怎么受得了”
唐言这番话说下去,外边一些特意来看人升堂的好事者就摇摇头。
一些闲言碎语当即朝尘影而去,唐言想的不错,世间确有不少糊涂人。
他们甚至不知真相是什么样子,一听到晚辈敢状告长辈、儿媳敢状告婆婆,就不管别人是不是受了难忍的委屈,一窝蜂地开始指责别人不孝。尤其是唐言村里的那些人,更是摇头“唐言可是读书人,他的媳妇怎么这么不尊老”
“没见过这种心狠忤逆的女人”
唐言听见这种议论,他知道尘影也听到了,心中自得,料定商尘影一个古代女人,听见这种话,恐怕羞愧得乱了阵脚吧。
然而,他只见到尘影一脸淡然,脊梁仍然挺直,就连堂上的知县老爷也没有面露鄙夷,反而皱着眉头,微有不解。
唐言心中一咯噔,怎么了他查过,这个知县最是孝顺,不可能听见商尘影这么不孝,还不叱责她要知道,只要儿子告老子、媳妇告婆婆,都是不孝。
难道有什么他漏掉了
知县此时一拍惊堂木,今日这升堂,那位殿下也在官府里边儿,虽说他没特意在此督察,但若是这升堂升得一团乱,他这乌纱帽还怎么戴得稳
知县喝道“大胆刁民何故喧哗公堂”
唐母肩膀陡然一颤,被吓得不行,她只是说说自己儿媳的不孝,怎、怎么能叫喧哗公堂呢自古孝可是最重要的唐母完全忘了孝,对应的是慈,她不敢反驳知县,连外边柳下村的村民,也暂时止住嘴,不敢骂人。
知县皱着眉“今日鸣鼓告你的另有其人,和堂下之人并无干系,你们如此颠倒是非、扰乱公堂,还要本官怎么断案”
鸣鼓告母亲的另有其人还能有谁
唐言没想到这茬,此事的苦主不是商家商尘影珍爱爹娘,也不可能推出她的爹娘来,还能有谁要来状告自己母亲若原告不是商尘影,那自己和母亲刚才对她的指责,岂不是无的放矢
反而让别人看到他们一来就冤枉商尘影
知县朝尘影点头,示意她说清楚,尘影这才道“禀大人,草民对此事一无所知,来此只是受大人的传唤。草民也不知为何他们一来就给草民扣了顶不孝的帽子,令众人指责我,草民明明什么话也没说。”
她垂眸“刚才,草民本想解释,可一想到这是公堂,大人不发话,草民岂敢发言”她说,“像这样的话,他们平日也常有,今日来了公堂,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草民只能忍下此气。”
这下,众人都不免想到那个流言。
唐母曾经骂她的儿媳是娼妓一些人还以为那个流言有夸大之处,今日一看对啊,别人什么话都没说,唐言和唐母上来就在知县面前说儿媳不孝,这不是故意让知县整治她
纵然知县要众人安静,但他们在堂外,还是极小声地重复之前听到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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