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大门被推开,安平伯垂着头进来,行礼问安后,瞥了一眼立在旁边的京兆尹,安平伯道“启禀陛下,有关大理寺卿任职问题,臣有话要说、”
皇上怒目瞪着他,“你是不服郁宴”
安平伯就道“陛下明察,臣不是不服郁小王爷,只是大理寺这地方,审查各类犯人,郁小王爷他的确是不适合这个位置。”
“他不适合,你适合”皇上冷笑道。
安平伯低着头,“臣自知自己这次处理家务方法不当,臣一定深刻反省,可郁小王爷真的不适合在大理寺做事啊。
别的不说,就刚刚,郁小王爷才刚刚上任,就活活吓死了一名犯人。
这犯人是太医院送过去的,人还没审讯呢,就直接被吓死了,这以后若是这种情况多了,岂不是耽误大事。”
皇上挑了一下眉,“他怎么吓唬的”
安平伯
这是重点吗
“他什么都没做,就坐在那里问了两句话,人就被吓死了。”安平伯叹着气道“陛下,这以后可怎么审讯犯人。”
京兆尹若有所思想了一瞬,道“伯爷说的人,可是太医院送去的那名叫做张翠的使唤医女”
安平伯哪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当时火气当头,就想着要给郁宴一个教训,回想一下,好像是叫张翠,“是她。”
京兆尹就同情的看了安平伯一眼。
果然,下一瞬,皇上就朝京兆尹道“你刚刚提的张翠,是同一个人”
京兆尹应道“是的陛下。”
“她是犯了什么事”
京兆尹余光瞥了安平伯一眼,如实道“她的弟弟因为伙同庆阳侯府两位公子围殴顾珩,被白鹿书院开除,她对顾医女心生不满,加以谋害,今儿一早被当众揭穿,扭送到京兆尹衙门的。”
安平伯
哈
皇上坐在桌案后,怒火一瞬间被点至最旺,抄起手边一方砚台,朝着安平伯就砸了过去。
安平伯吓得偏头一躲,没躲及时,被那砚台擦着耳边划了过去,顿时耳朵传来火辣辣的疼意。
“朕只将你贬官为大理寺少卿,真是对你太好了,竟然还让你生出来告状的心思来
若非你作孽,能有这些事
郁宴为什么把人吓死,你若不作孽,那人能被送到郁宴面前去若非她坑害顾珞,她能畏惧郁宴
着令下去,安平伯不知悔改,污蔑同僚,贬黜为大理寺主薄
滚出去,以后无召不得进宫”
一瞬间从从三品的大理寺少卿变成了八品主薄,耳朵还被划了个口子,安平伯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他进宫一趟是图什么啊
跌跌撞撞浑浑噩噩从宫里出来,迎面就被面无表情的长兴拦住,“伯爷现在去取地契吗还是先去扫茅房”
安平伯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