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烁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把上面的内容看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扒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石可站在旁边，等他看完才开口。
“你也关注这个营销号的内容啊。”
祁烁抬起头，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啊，不是。”石可连连摆手解释，“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是这个账号头像太醒目了，你一拿出来我剛好瞥見了。其实我也关注这个账号，做的挺厉害的，而且这人性格挺古怪的，从来不露面，助理也古怪，消息都不怎么回。”
“嗯。”
祁烁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看画，石可依旧在旁边找话说。
“这个号倒是给你和鱼画发过不少通稿，你们是不是认识啊？给姐也引荐引荐呗。”
“不认识。”祁烁微微一笑，很是敷衍，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好吧，可能真的是没缘分吧。”石可撇撇嘴，拿起手机，娱八口发的小作文已经开始爬热搜了，而且那个娱八口正在跟发布的营销对线，场面很刺激也很激烈，“天哪，小烁你看看，这战斗力真强啊。上回你那事儿我就见识过一次，没想到还有第二次。”
上次祁烁被齐峰黑，娱八口也亲自下场撕人来着，那算是她的“成名作”。
祁烁想想，不觉笑了起来，他才反应过来，那个一直恨不得把他黑到地狱里的小狗仔竟然也那样拼命维护过他。
可是想着想着，他的脸又垮了下来。
这份维护，不仅仅属于他，还有那小子……
虽然那小子现在是挺可怜的，但是也不舒服。
“你怎么了？”石可看祁烁一会儿小额一会儿又板着脸的样子，有些迷惑，“不舒服？”
“没有，看画吧。”祁烁往前走了两步，继续看画，可是那五彩斑斓的水彩笔怎么也看不进脑子里，他再三望向门口，却不见鱼画身影。
石可见状，又插话，“鱼画好像去了挺久的卫生间了，要不我帮你去看看，这儿人多，很乱，别出问题。”
“没事。”祁烁拿出手机，随意一刷，鱼画的新微博就弹出来了，用的是她自己的号，发了个烤猪头的图片，配文是：真是挺咸的，他勾勾唇角，随手按了个转发——“所以我说吃点清淡的好，长寿。”
“小烁？”石可喊了一句。
“啊？”祁烁回过神来，按掉了屏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