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吹雨喝了酒,动作更加大胆,装作酒醉,往白千尘身上靠。
白千尘坐到他的对面,眉峰微挑,“孟师兄,桃花酿不够烈,要烈酒才够味。”
“要烈的”孟吹雨会意一笑,面色潮红地走入偏房,“我有的是烈酒,包你喜欢”
他火速进入房间,拿出一个青色细腰酒瓶。
白千尘接过酒一闻,敛去唇边笑意。如法炮制,让小半壶酒进了孟吹雨肚子。
桃花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更别说后来加的烈酒。孟吹雨情绪激动,一把把衣襟扯开,扑向白千尘。
白千尘轻易闪过,孟吹雨几次追不上,温和面具终于撕下,胜券在握地笑着“阿白师弟,和我玩欲迎还拒那一套你喝了我的酒,身子受不住的,让师兄给你解解酒。可别妄想跑出去,我下了结界,你就算叫得再大声,也没人会听得到。”
他下流的目光黏在白千尘身上,淫邪笑容令人作呕。
白千尘轻声问“你这样祸害过几个人了”
“不就是几个不懂事的师妹吗,和我有什么关系跟过我,是她们的福气。都是她们勾引我的,还想和我斗,就算掌门想动我,也得先掂量掂量。没有自知之明的破鞋,坏了就坏了。”
孟吹雨舔了舔嘴角,“我怜惜师弟你,给你的药可是最好的,师弟享受被疼爱的感觉便好。说起来,我还没用过男人,师弟可是头一遭。”
“既然师兄如此渴望,我哪有不成全的道理。”白千尘嘴角含笑,眼神却冷冽。
手微微一动,磅礴剑气钻入孟吹雨的血脉,在惊呼声中封住他的金丹。
如此一来,他没有灵力可调用,便与常人无异。
白千尘走入偏房,找到孟吹雨适才拿酒的地方。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红木盒子,里面除了酒,还有许多丹药。
丹药瓶上写了诸如“入梦”、“傀儡”、“服从”等词,不难猜测都有什么用途。
挑了写着“狂暴”的药瓶拿在手里,顺便捏碎刚才从叶桉衣袖里顺来的传讯符。
不明所以的叶桉很快出现在院内,一副听候差遣的模样。
脑中闪过他踩碎傻子手指,当着门派弟子的面羞辱傻子的画面,白千尘眉心一拧。直接用威压震慑住叶桉,将药塞入他口中,又将剩下的烈酒灌入他喉咙。
立竿见影,叶桉的瞳孔变成全黑,口里发出阵阵低吼。
白千尘将他与孟吹雨关在一起,设下真正无人能破的结界。
转身离去时,他听见一声杀猪般的痛呼。
虽然喝下酒的第一时间白千尘就将酒逼了出来,可药效猛烈,他还是受了些影响。来了主峰,他索性沿着雪地独行,到了后山的冰脉入口。
布满剑痕的石壁、台阶上被冰剑磕出来的缺口仍在,这里与百年前一模一样。他曾在这修炼,在这与大师兄比剑,与二师兄斗嘴。
冰脉所在的仙山是最小的一座,是他的居处。大师兄在只能留两座山头的情况下,还把这里当门派的主山。
同门情谊百年不减,物还在,人非人。
这种冰寒之地,一般人不会过来,门口的禁制很弱。
白千尘拾级而下,越往里,台阶上的冰层越厚。冰脉深入地底,幽深黑暗,靠石壁上微弱的夜明珠照明。
到了最下方白雾缭绕的冰潭旁,他深吸一口气,脱下外衣跳入其中,引气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