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秦天成听着江北那不走心的配音,无语问苍天却也不敢乱动。
只因为他身边被扎了一圈的箭支,似乎他敢动一下,就会成为那箭支穿透的地面。
等骆肇尧把箭筒里的箭支都用没了,江北才奸笑两声,围着秦天成转悠一个圈。
“啊啊啊,好可怜呀差一点就成为刺猬了。”
秦天成看骆肇尧已经发完火,就追上江北,按着他揍,可到底不是江北的对手,好在他认穴还凑合,两个人也斗了半天。
等两个人打累了,再去看骆肇尧,他已经回去了后院的浴室冲澡去了。
两个人凑在一起又和好了。
“这次是成功了吗”
江北小声问道。
秦天成掐着手指头,学着那神棍,甚至还故作高深地说道“苗头十足”
江北嘿嘿笑两声“你说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会咋想咱们尧哥也有今天”
他一想到刚刚爬墙头上看到的画面,啧啧啧就感觉这世道变了。
要不是外面还是乱糟糟的,他都以为现在还是三月份,桃花盛开的时候呢。
可惜现在已经到了五月中旬,梨花都谢了。
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八卦,后院浴室里的骆肇尧坐在浴桶里,当头就是一瓢凉水下去,也把他脑海中那些画面都给冲走。
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合适。
可是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你越是不想,脑海中就越是清晰。
最终他甩了一下脑袋上的水珠,闭上眼睛,耳畔似乎又响起小姑娘的声音,甜得让人浑身发硬。
他终究还是动了心,硬了身。
这场冷水澡洗了多久,他已经忘了时间。
另外一边回到家里的唐阮阮,被唐母追问情况如何,之前见过骆肇尧的唐母,对骆肇尧很是满意,小伙子长的精神,比她想象中的那些搞科研的人完全不一样。
“阮阮,你到底咋想的要是可以我就给骆家长辈去一封信,怎么说这事情也必须说明一下,婚事可能会仓促一点,但是咱们不要求什么,后面补办婚礼的时候,嫁妆可以多点,绝对不要他们多出什么。”
唐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唐阮阮脸红得很,可也知道这是礼节,也是礼貌,虽然挂着个娃娃亲的名头,可还是需要过了明路,虽说现在不兴走三书六聘的程序,但是家庭条件好的,还是会稍微走一下,只是没有那么多道程序而已。
她抱着唐母的胳膊“他答应我就算是十天后不成,也会保证一个月内不会让我的户口进入到知青办那边,先等等吧,他似乎有什么顾虑,也许他在跟家人沟通呢。”
唐阮阮还记得父母说过当年骆家除了老爷子,都不赞同这门娃娃亲的,甚至人家父母还专门点出来这个娃娃亲不作数来着。
想来骆肇尧的压力也不少。
她突然有些想问问骆肇尧,他是不是为了这个为难
就有一瞬间的动摇,可是今天抱着骆肇尧的时候,还有他在耳畔说话的声音,让她真的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