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安室透说,“她今天跟我说她有一个朋友,她跟那个朋友约定过,不能杀人,不能用异能你觉得黑衣组织里会有人跟她做这种约定吗”
诸伏景光“”
“她那个朋友呢”诸伏景光声音有些发飘。
“死了。”
安室透说“她说再也见不到他了。”
“”
“她杀人的时候被朋友看到了,朋友对她很失望但是我觉得,说不定是贝尔摩德发现这个朋友对她影响太大了,才故意设计了这一出,让她的朋友看到。”
诸伏景光“贝尔摩德故意离间她和她的朋友”
“贝尔摩德想要成为她最重要的人。”安室透说,“景光,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她在医院前面的花坛发呆,贝尔摩德走过去跟她说,让她不要再等了,那个人不可能来了。”
「那个人已经死了」
「连他的朋友也忘记你了」
「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了」
「跟我去美国吧」
「我在美国有很大很大的房子,很多很多的漂亮衣服,还认识很多你喜欢的影星,在那边你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没有人敢强迫你做任何事」
「我不去」
「我就要在这里等他」
「他一定会来的他答应过我的」
当时贝尔摩德打算强行带她离开医院,把她给气哭了,贝尔摩德尝试了很久,却怎么也哄不好,只能求助到医院里看望她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
安室透说了很多次会陪她一起等,还帮贝尔摩德说了很多好话,才让她勉强对贝尔摩德消气。
也是从那以后,贝尔摩德才有所收敛,没有再对安室透冷嘲热讽。
安室透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相信了贝尔摩德的话。”
“boss把美国的事务交给贝尔摩德负责,就连琴酒到了那边都要看她的脸色,如果她真的把人带到美国,绝对比在医院里更好我们当时都是这么想的。”
“然而这只是千面魔女骗人的伎俩罢了。”安室透忽然冷笑出声,“她不仅是骗小孩子,还连我也一起骗了。”
“贝尔摩德想成为她最重要的人,只是想让她好好听话罢了。”
“她就根本没有把人带走。”
“她把人留在组织里留给了琴酒”
“我一直觉得他们俩这些年好像有什么秘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安室透的声音充满了怒火,诸伏景光吸了吸气,沉声说“如果她不是黑衣组织的人”
“只是恰好在医院里遇到贝尔摩德被她发现的话”
“那么我们当时”诸伏景光声音变得有些艰难,“我们当时把她留在医院里以为贝尔摩德会带走她,对她很好”
“因为我们判断失误她才”
“她做了那么多任务,杀了那么多人”
“还有她跟朋友的约定”
安室透很久都没有说话。
“是我的错,”诸伏景光说,“当年我听到她说杀人像炸烟花,还说做任务很好玩,我应该马上出去纠正她的,然而因为贝尔摩德在那里,我什么也没说”
“如果我当时说了”
“如果我问清楚的话”
“贝尔摩德不会给我们接近她的机会。”安室透说,“就是因为贝尔摩德把人看得很紧,我们才觉得贝尔摩德那么重视她,她一定是黑衣组织的重要成员。”
诸伏景光突然说“我想见见她”
“不行”安室透立即说,“你不能见”
“可是我”
“你在组织眼里已经死了,”安室透说,“你觉得你去见她,她会有什么反应她会不会在琴酒面前为你守住秘密”
“琴酒不是那么好骗的,你这么做只会加大她的心理负担,让她处境越来越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