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腰间的力道骤然收紧了。
这暗示的意思太明显了,谢怀衣不可能毫无反应的。
他将人抵在窗口上,随即身体压上去,灼热的,彼此之间呼吸缠绕交融,声色沙哑的问,“烟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不想烟烟是因为治疗眼睛的事情而报答他,他想要的烟烟心甘情愿的爱慕。
于是盯着烟烟,声音依旧柔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嗯”
烟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抬头盯了他半晌,突然觉得有些好奇,真想敲开这根木头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塞了些什么
“大人想让我说什么”烟烟双手勾住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尖,然后蹭上去吻他的喉结,就如同上次那般温柔的、刻意的,“这样可以了吗”
对面那张清冷似白玉的面容上泛起丝丝薄红,谢怀衣轻轻动了动睫毛,呼吸变得更轻了。
他用力握住烟烟的手指,然后缓慢下移,盖住了那个起来的位置,声音有些犹豫,“这样也可以”
烟烟低着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配着她柔软纤细的五指,按在某一处时,有种说不出的隐忍克制感。
她将额头轻轻抵上他的嘴唇,彼此之间挨得极近,近到她可以清晰嗅到从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大人想的话,就可以”
话音还未落,便被人打横抱起来了,穿过屏风,落在了后面那张床铺上。
谢怀衣主动吻她,从她的眉眼一直绽到嘴角,像是要将她彻底揉进身体里。他当然很想,惦记了很久,只为了等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现在她说出这种话,他怎么可能还忍的了。
于是谢怀衣的呼吸变得更重了,点点熏染着肌肤,舌尖沿着唇缝温柔描绘着,细致的,不肯放过烟烟嘴里的每一处
“你慢点好不好”
直到一吻结束,烟烟才有些回过神来,她伸手抵着人,身上却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的靠着身后的金丝软枕,总觉得把这家伙撩拨太狠,都快失控了。
谢怀衣略微支起半个身子,那只修长的的手指沿着饱满起伏的曲线轻轻摩挲着,声音已经接近暗哑。
“我想看看那朵花,好不好”
好吧,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烟烟没说话,这人便俯下身来,手指温柔拨开缠绕在胸口的发丝,然后轻轻扯开肩上的衣服,看到了那一点凤尾花的图案,嫣红的印记在那层极轻薄的纱衣里若隐若现的
指尖摩挲着,缓慢抚上了那朵印记,然后往下,他掌心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摩挲在细腻的肌肤上略带些轻微的痒意。
烟烟有些不舒服,但没有拒绝。
他便继续往下,然后试探性的吻了上去,直到最后,理智全无。
烟烟此刻内心后悔不已,不应该撩拨他的,自己真是错估了这人的疯狂程度,那样一个清清冷冷的、隐忍克制的仙君大人,为什么到了这种事情上,就变得这样可怕
那种极致的饱胀感沿着尾椎骨逐渐蔓延开来,让她几乎无力承受,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深入。
直到最后,她只能抵着他起伏的身体,嗓音微哑的求饶着,“不要了好不好”
谢怀衣埋首在她颈侧,看着那张柔弱惨白的小脸内心涌起一阵负疚感,手掌按着她的后背,将人拢进怀里,身体紧密靠近着。
然后声色沙哑地哄着人,“好了好了,不哭了,烟烟放松点,嗯别夹,我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