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淑长公主现在被放出来了,坐在皇帝的近处,悄悄对皇帝说了几句话:“陛下,我岳王十分威武,不像蠢笨无能的家伙,如果能借他的杀掉钟行就好了。元湘还未出嫁,不如找个机会许配给他。”
钟寄道:“摄政王未来,朕不敢作主张。”
“他迟了两刻钟,恐怕不会过来了。”怀淑长公主道,“你看他献的这些女子,全部穿着兽皮做的衣物,个个披头散粗鄙不堪,我公主国色天香,定能让他头脑昏你效犬马之劳。”
钟寄想了想道:“朕前两天听云洋说岳王颇有领,西南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联姻确实是一个好方,朕提出来似乎不妥当,姑姑你来说吧。”
怀淑长公主眸色一冷:“云洋云常远之子你怎么和他走进的”
“他和云常远不同,他不亲近摄政王。”钟寄道,“云常远把他弟弟给了摄政王做宠,云洋听到这件事情,他很厌恶云常远卖子求荣的做,誓和云常远势不两立。”
怀淑长公主不悦:“此子诡计多端,口中有一半都是谎言,陛下不能轻信,莫着了他的道。”
钟寄点头:“朕知道了。”
怀淑长公主道:“慢着,云洋的那个弟弟是不是叫云泽”
“朕不知晓安乐侯的家事,此事未听清楚。”
怀淑长公主前些时日在大牢里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回想起来仍旧感到胆寒。现在郎家在朝中羽翼被折,钱财损失无数,怀淑长公主的地位也不如从前,丈夫和公婆表面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对十分不满。
这些女子歌舞结束,孟彪站了起来:“这些美丽的岳焱女子将献给皇帝陛下,请陛下接受我们部落的一片诚意。”
钟寄不太喜欢这些穿着奇特的女子,不过仔细看来们的五官都很漂亮,尝尝鲜也行,钟寄道:“岳王盛情,朕怎好推辞就封们”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寥王驾到。”
孟彪这些年潜心学习契朝的语言、文字和礼仪,来明都之前,他听说有位王爷十分厉害,骁勇善战的北狄王都怕他。
但王爷权力再大终究是个王爷,就像他们部落的二把,二把的权力再大还是要服从孟彪,杀大权都在孟彪这里。
原大臣们都在小声议论岳焱部落女子穿着有多么不得体,听到外面的声音之,他们瞬间正襟危坐起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钟寄有些紧张的看了怀淑长公主一眼。
怀淑长公主立刻想起来己被囚禁时饥寒交迫的场景,这是几十年来最痛苦的日子,脸色十分难看,长长的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
一道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两名面容冷峻的将军一左一右站在钟行的身,这两人殿都配着兵器,给文武百官很深的压迫感。
孟彪瞬间感觉殿中的气氛冷了下来。
钟行淡淡的道:“孤来晚了。”
孟彪察觉出钟行与旁人不同,倘若他要取中原,这里文武百官和皇帝都不足患,唯一能阻拦己的恐怕是这位气势凌人的王爷。
孟彪道:“这里有十五名岳焱部落的女子,我想将们献给皇帝陛下,陛下儿育女,让皇室更加强盛。”
钟行皮笑肉不笑:“岳王的美意我朝皇帝心领了,不过契朝宫从来不容纳外族女子,岳王将人收回。”
孟彪看向了方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