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回归,就像一针强心剂,让所有人都打了鸡血一般。
红糖能卖出去了,那他们年底得分到多少钱啊
一斤红糖收购站的价格是七毛,现在卖出去了五千六百斤,就是三千九百二十元,就是平均分,每人也能得到三四块钱。
当然了,他们也不可能完全平均分,按照工分多少来分,有的人家能拿到好几十。
这在往年是他们的总收入,现在仅仅是甘蔗的钱,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种粮食种蔬菜,养鸡养鸭养猪的收入。
也就是说,今年的收入能翻一倍,这还是在红糖不继续生产的情况下。
依照司徒知青的说法,他已经订购了方便生产蔗糖的机器,红糖会继续熬,继续卖,他们的收入也会源源不断。
所有人都欢喜不已,恨不得大喊几声表示自己的兴奋之情。
交代完,司徒泽就表示自己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周支书忙道,“好好好,你回去吧,明天你们三个也不用上工,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司徒泽回家后,桑语还在熬糖,虽然知道了消息,但也没有放下手头的工作去迎接。
直到下工的时候,她方才回去,一进院子,桑语就发现了不同。
首先院子重新整理过了,菜地上零星的杂草被拔掉,剩下冒出苗的蔬菜。
地上落下的柚子叶打扫过了,一眼看去干干净净。
客厅摆放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是老式用脚踩的那种。
桑语隐约记得这种缝纫机的操作方法,见线桶已经装好了,就拿出一块破旧的布,坐上去试试。
起先非常不熟练,不是踩不出来,就是线扯断了,或者线压根没压进去。
可实验的次数多了,她慢慢摸索出门道,能踩出一排整齐针脚。
桑语兴致勃勃,摆弄了好久,直到天彻底黑了,堂屋里都看不清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回到后厨,桑语发现饭已经蒸好了,只等炒菜了。
她刚想把蒸饭的甑子搬出锅,司徒泽回来了,“别动,那个烫。”
桑语转身,看到他手里提着两条鱼,用稻草绑着,还活蹦乱跳的。
“你去了山那边换鱼了”她惊讶地道。
“嗯,你不是想吃嘛,红烧还是清蒸”司徒泽笑着道。
“一条红烧,一条清蒸。”桑语毫不犹豫地道。
好久没吃了,她可太馋了。
空间啥都有,农作物,家畜,可就唯独没有鱼虾蟹,明明有河流的,可她能接触的那一段清澈见底,什么也没养。
桑语怀疑,不是河里没有,而是那些鱼游到别的河段去了,偏偏在目前的她看来,别的河道就像是纸上的河流,摸不着,看不清。
“两条吃不完,我买了肉,今晚给你做红烧肉,鱼清蒸,明天再做红烧鱼,好吗”主要是天气太热,放一晚上肯定坏了。
桑语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道,“好吧。”
司徒泽笑着摸摸她的头,宠溺的表情溢于言表。
之后桑语就负责烧火,司徒泽动手,很快就做了三菜一汤,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以及银耳莲子汤。
银耳是当初放在包裹里一起寄过来的,当然了,即便包裹里没有,桑语的空间里也有,莲子就是空间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