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靠司徒泽来着,可司徒泽不鸟她啊
桑语这话实属扎心,江楚楚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桑语蓦地收回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江楚楚,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事吧在我手下这段时间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和刘新生被人骗走一百八十元,而那钱得由村民们自己承担的事说出来,到时候,刘新生不在,你想那些村民会怎么对你是让你去干最苦最累的活,赚工分还给他们呢,还是把你抢光,赔偿他们的损失”
“你,你你”江楚楚脸都白了。
“我怎么会知道”桑语凑近她,一句一顿的道,“到县城后,啥也没干,每天住着招待所,在国营饭店吃饭,然后就是溜溜达达,没有去联系任何人购买甘蔗,这也就算了,你们还蠢的被骗。”
江楚楚惊慌失措,“不是我的错,都怪刘新生。”
“哦,是吗”桑语漫不经心地整理衣袖,“可现在刘新生不在啊,村民的怒气只能向你发了。一百八十块,不知情你有没有这个钱偿还他们”
江楚楚慌张地向江月看去,只见江月先是惊讶,然后就是幸灾乐祸,“啊,爷爷可是说了,家里任何人都不能帮你,还要被他知道你为了逃避劳动,而犯下大错。啧啧,这辈子都别想回城里咯。”
江爷爷为了警告江楚楚这个娇气的孙女,确实这么说过,但江月心里明白,爷爷还是偏心江楚楚的。
只要江楚楚低声软语求一求,爷爷就会心软。
可同时她也明白江楚楚的高傲,被自己戳破之后,她是没脸求助家里的,当然,也怕爷爷真的会不管她。
说起来好笑,论起来对爷爷奶奶的了解,江楚楚这个从小在两人身边长大,备受宠爱的孙女,反倒不如她这个见面次数少的。
这叫什么,被偏爱得有恃无恐吗
江月在心里嗤笑,可江楚楚却真的被将住了,生怕江月真的去告状,闭嘴不敢说什么了。
此后无论桑语分配什么工作,都老老实实完成。
当然,桑语也没有趁机报复,让她做最重的活。
桑语把所有人分成两人一组,轮流替换,除了身体虚弱的妇人和孕妇,大家的任务都是一样的。
这么做虽然麻烦了一点,刚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但是真的公平,而且大家一天下来做重活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三小时,算是轻轻松松把工分赚了。
很快熬糖的工作就上了正轨,一块块甜蜜的红糖被制作出来,切块称好,用纸张包好,然后放入袋子里密封。
自从有了上个好消息之后,第四份订单迟迟没来,周支书相当担心,同时也在思考,是不是要现在就把前三份订单送出去,免得已经谈好的也黄了。
可这事是李文谦和梁生负责接洽,两人都不在,他们就是去了三个县,都不知道该找谁。
又等了一周,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周支书终于坐不住了,叫了村委的人开会,同时还把桑语叫过去了,让大家集思广益想想办法。
“我们不能只靠李知青两人,这样太被动了,要不再找几个人去推销推销”毛会计道。
“知青院里倒是有很多知青,他们也是有文化的,要不桑知青你给培训培训,让他们去试试”周支书试探的道。
“培训是没问题啦,但是支书,现在村里这么忙,眼看还有一半的地要插秧,我们真的要腾出手来做这个吗”桑语一语中的。
正是播种的时候,能抽出人来熬糖已经不容易了,再抽调几个壮劳力,插秧的人还够吗
周支书眉头一皱,“那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