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青褪了咒印,撩开她的裙摆去查看腿,“让我看看。”
嗯
真上手了
他造完镜壁还嫌弃地擦了擦手指上并不存在的灰,现在就这么轻易地让她的鞋搁在他白色裤子上不嫌弃一下
“啊众目睽睽之下,这不太好吧。”付长宁下意识环视四周,生怕被人看到。哦,这是家里,没有别人。
干燥温和的手搁了上来,虽然是虚拢着她的腿,却不容拒绝、让她抽不出去。还没开始捏,那一片皮肤的感觉便被放大数倍、挤满她的脑子。
捏了两下,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了过来。
他初次上手,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捏,但能通过观察她的表情来确定怎么让她舒服。
付长宁抗拒过,但没一会儿便兵败如山倒。别说腿了,一身骨头都在他掌下酥掉渣,舒服地直哼唧。
花兰青垂首细细地捏,从付长宁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眼睛以下、鼻梁往上的部分。这和方才在梅映雪记忆中看到的那个墨蓝斗篷人完全重合。
付长宁打了个哆嗦,背后有一层冷汗。
“怎么了”花兰青动作一顿,手停在她腿上。抬起头,殷红的薄唇一开一合,“可是捏疼你了”
妈耶,更像了。
那种级别的人居然蹲在她面前给她捏腿,她觉得自己会折寿
付长宁移开腿,“不捏了不捏了,我好多了。”
动作幅度有点儿大,鞋底蹭上了花兰青的裤子,留下一块土脚印。
忙扑过去拍打,“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我给你拍一拍,立马会弄得很干净。”
土脚印在大腿根部偏上的地方,付长宁随便拍一拍,就感到掌下一片鼓囊囊。
头皮发麻,触电一样手分开,眼神不敢与花兰青对视,耳朵飘红,“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花兰青站起来,拦腰抱起付长宁,“你是有意也无妨,我对自己的长度比较有自信。别动,你腿脚抽筋,我抱你回房。”
付长宁下巴搁在他肩头,声如蚊蚋,“嗯。”
把她放在床上,花兰青没走。考虑到她可能会继续抽筋,花兰青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前,一点点给她揉着腿。
付长宁没脸见人了,干脆把自己脸埋在棉被里。腿下太舒服,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嗅到一阵清新淡雅的梅香。脸上痒痒的,像是什么东西落在上头,她总忍不住伸手去抓。
付长宁睁开朦胧的睡眼,香风卷着梅花席卷而来盈满房间,床铺、地面、桌子全部都散落着梅花花瓣。
莫非是梅映雪回来了
付长宁掀开被子下床,踩着鞋子来不及蹬上,捧着肚子跑到集风亭。
集风亭坐了三个男子并一个女子,花兰青、程一叙、宗离和韩宁儿。四人面前茶水已冷,显然已经聊了很久。
集风亭旁边那株原本破败干枯的歪脖梅树此刻绿叶肥厚油亮、花瓣粉嫩,生机勃勃。
程一叙把玩着手中小臂长的紫念杵,用了一百年时间填满万祸箱才换得这它。
紫念杵能打碎镜壁,让他带程一观回家。
“醒了”花兰青来扶付长宁。
宗离朝付长宁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韩宁儿勉强扯起嘴角行了一个礼。梅映雪说要从她这儿讨回妖丹,而周围的人都不会帮自己保住。
歪脖梅树身上涌起无数花瓣聚集成人型,梅映雪提着枝条脚下带风飘过去,“韩宁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