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鸢发出一声闷哼,容瑾言便知他将要醒来,伸手利落的拔下银针,细细擦拭后,插入针包之内,如此反复。
罚站的小狐狸,早就支棱着耳朵偷听,细微的闷哼声,自是逃不过她的耳朵,好奇心四起,刚才的烦躁情绪,完全抛之脑后,眉眼弯弯,转过身去,迈着愉快的步子,欲走至床榻边。
正在仔细擦拭银针的容瑾言,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立马伸手拔下剩下的三枚银针,捏起被角,快速给衣衫不整的某人,盖好被子。
做好一切,才发现针尖带着血珠,回想刚才盖被子时,手里的银针弹了一下,貌似扎到或者划到什么东西。
“夫子,雪鸢的脸破相啦”他的身后,传来幽幽地声音。
闻言,容瑾言扭头看向床头,某人粉嫩的下颌处,有道细深的划痕,尾部挂着两滴血珠,的确如小狐狸所言,破相了,擦拭完银针,将它们插入针包,轻咳一声,道
“汐月,你有所不知,此乃新型的解毒方式,诺,你看,雪鸢这不就醒来了嘛”
早就释放灵识偷看的云汐月,眉毛微挑,不愿戳穿他的谎言,瞪着清澈的眼眸,看向床榻上幽幽醒来,捶着脑袋的某人。
嘶
好痛,好晕
雪鸢幽幽醒来,下意识理好衣服,晃着脑袋,捶了好几下,抬头望向一坐一站的二人,中药之后的记忆,跃然出现在脑海,羞得他耳尖发红,沉默许久后,道
“汐月姑娘,这次多谢你的帮助,来日定衔草结环相报”
双手搭在俏夫子的肩膀上,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小事一桩,你的厨艺,我甚至欣赏,做一桌好吃的就行,还有,身为女孩子,你一
定要注意一些,雪鸢小公子,我说得对不对”
听到最后一句话,雪鸢心里咯噔一下,深邃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盯着床榻边的红衣女子,道
“汐月姑娘,你你是在开玩笑嘛”
恶作剧心四起的云汐月,面露坏笑,眉毛微挑,幽幽地看了一眼他的领口,啧啧几声,道
“想必中了何药,你已经察觉到了,这会神清气爽,你就不好奇必药是如何解得吗”
雪鸢下意识摸了摸腰绳,松紧适度,系法如初,未有被人为解开过的痕迹,松了一口气,抬头幽怨的道
“汐月姑娘,莫要拿我打趣,雪鸢虽身材高挑,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了些,也不至于被误会吧”
见他死鸭子嘴硬,云汐月悄咪咪,抓了抓容瑾言的肩膀,暗戳戳示意他揭破某人的谎言。
容瑾言伸手,轻轻拍打小狐狸的手背,示意她放心,随后冲着雪鸢,笑着说道
“此药并非只有发泄一条路可走,雪鸢公子,在下略懂医术,施了几枚银针,方解药性,在把脉的时候,便知你是男儿身,否则,也不会扯开你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