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木棍,眨了眨眼睛,心里不停的默念道不要怪我,这是为你好
咚的一声,某人吃痛,瞪着湿漉漉的媚眼,幽怨的盯着云汐月,似在埋怨她的行为。
呃,许久不练,本狐的棍法,竟然失手了,举起木棍,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挥了下去,咚的一声,这次某人如狐所愿,昏了过去。
眉毛微挑,用木棍捅了捅床榻上的人,突然,脑海闪过一道灵光,俏夫子爱看书,订
完房间,到了二楼,才发现他的屋子处阴凉处,见不到阳光。
怕他看书伤眼,费了一番力气,软磨硬泡,才和他换了房间,此事,客栈的掌柜、小厮并不知情,是以,雪鸢身中迷药,出现在床榻上,再加上若有若无的暗香,是是要陷害夫子。
可幕后主使知不知道雪鸢是男儿身呢,呃,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可能,眨了眨眼睛,疯狂晃动脑袋,将不可能的想法,甩了出去,随后,歪着脑袋,看向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的男子。
手指摩挲下巴,眉毛微挑,他这样一直憋着,会不会留下终身后遗症,若最终变成会翘兰花指的男儿,本狐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计上心头的狐狸崽,内心有个伟大的计划,警惕的环顾四周,确认门窗紧闭,一脸坏笑的凑近床榻,暗自调转体内灵力,在掌心凝结出冰球,瞬间,屋内温度降到最低点。
手腕微转,拳头大小的冰球,瞬间化为无数颗芝麻大小的冰屑,挥一挥手,冰屑排列组合成人型,落到床榻上,将面色潮红的人儿包裹了起来。
外表的冰凉,与内在的热意,相互抵抗,待寻到平衡点,二者和平相处,雪鸢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呼吸亦趋向于平稳,时刻关注他动向的云汐月,嘴角弯弯,施法去除他身上的汗液,俯身帮其掖好被子。
转动身子,面朝容瑾言的房间,低头整理一番着装,随后施法穿过墙壁
呃,好黑呀,伸出狐爪,摸到柔软的布料,暗道原来穿到衣柜里了,伸手欲推柜而出,却发现其从外面锁住了。
咚咚咚咚咚咚
书桌旁,翻阅典籍的容瑾言,听到衣柜传来的敲击声,眉头微皱,放下书籍,起身前去查看。
衣柜里的云汐月,听到
脚步声,急忙开口道“夫子,是我,汐月,被关在里面了,快打开,里面好黑哦,本狐呼,怕有老鼠。”
听到老鼠二字,容瑾言确定里面的人,就是提前上楼的小狐狸,急忙从匣子中掏出钥匙,打开衣柜。
双脚并到一起,屈膝跳到他的怀里,嘟嘟囔囔道“夫子,跟你说,我屋里有个大老鼠,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它制服,厉不厉害”
眼睛发亮,眉飞色舞,笑得格外灿烂,很显然,她的屋内并未出现老鼠,双手托着大腿,将其抱到书桌上,轻轻的放到椅子上,为其倒了一盏菊花茶。
“汐月,说吧,到底发生何事逼得你使用穿墙之术”
回忆刚才的情景,默默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一边小口抿着带有丝丝花香的菊花茶,一边将屋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整个故事,容瑾言眼神幽幽地盯着小狐狸白皙的手腕,起身掏出手帕,沾湿拧去多余水分,转身回来,握住某人手腕细细擦拭,势必要将雪鸢留下的痕迹,全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