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终版本的云汐月,烦躁的挠了挠耳朵,虽解答了大半疑惑,可自己与容瑾梧无冤无仇,干嘛拉自己趟浑水,脑子指定有大病。
“夫子,容瑾梧此举有何用意”
“从表面来看,二叔沉迷酒色,不问世事,崔氏沉迷宅斗,整日不是斗小妾,就是挑女婿和儿媳,容瑾丽是被宠坏的大小姐,容瑾泗是醉心于莺莺燕燕的纨绔子弟,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鹤鹿书院的容瑾梧”
摸了摸小狐狸的头,投喂一颗蜜饯,继续说道
“是以,容瑾梧的一言一行,皆能代表二房,他试
图以你为由,挑拨风眠钰与我的关系,哼,若往大了说,便是想挑拨容府与鲁阳郡王府的关系。”
“虽是二房,但亦是容府的一员,这样做,能讨得什么好处”
不愁吃不愁喝,安安稳稳过日子不行嘛,非得勾心斗角,整些令狐烦忧之事。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有何阴谋,尚不可知,但总会露出马脚,时间不早了,该饿了吧,这就命人去准备晚膳。”
闻言,云汐月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想起落在葡萄藤上的小蛇,立马起身提起裙摆,跑出房间,寻觅良久,才在繁茂的葡萄叶之间,找到碧绿的小蛇。
此时,餐桌上已摆满饭菜,闻到浓浓的饭香味,便抱着小蛇,蹦蹦跳跳的来到客厅。
二房,兰芳院,挨桌敬完酒的李一帆,在绿荷的搀扶下,来到挂满红绸纱的女子闺房,苦笑一声,推门而进,关门时目露哀伤,深情的凝望绿荷,直至听到一声冷哼,才回过神。
掀开红盖头,看见满脸伤疤的容瑾丽,身子僵了一下,很快便掩去心底的震惊,端起酒杯,倒满两杯合卺酒,递给她一杯,按规矩说完永结同心之语
端坐在红床之上的容瑾丽,看着手中的合卺酒,内心苦涩不已,事到如今,容貌尽毁的自己,哪敢奢求嫁给风哥哥,至于李一帆,完全是被母亲逼的,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就心烦。
用力将酒杯重重砸了出去,反手给李一帆来了一巴掌,怒道
“就算脱了奴籍,也改变不了你是家生子的事实,李瘸子,本小姐今日便告诉你,日后你要像奴仆一样,伺候我呜”
许是进屋之前绿荷的交代,亦或是奴籍二字,刺激到了李一帆。
他从袖中掏出帕子,捂住容瑾丽的口鼻,心里不停念叨着绿荷说了,新婚之夜不圆房,会有坏事发生,对不起,请你绿荷原谅我,至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从小到大,没有哪个奴仆敢这样对她,容瑾丽正欲发火,突然一股热意自心底涌向全身,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看向李一帆的眼神,逐渐由愤怒变成了渴望。
红帐放下,不时有褶皱的喜服,自床榻内抛出,不一会功夫,里面传出浓重的喘息之声,木质结构的床榻,受到冲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八月十五,是中秋节,傍晚时分,蓝茵郡主特地举办家宴,容瑾言领着盛装打扮的小狐狸,前来赴宴,一番祝福之语疯狂输出之后,二人跟着婢女,来到席位坐下。
主席坐着蓝茵郡主与容海邢,两侧按序各摆三张席位,左右分别坐着容瑾言、云汐月,风眠钰,容瑾梧,容海拓、崔氏,容瑾丽、李一帆,容瑾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