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闭,容瑾丽恶意踩踏红苕柔嫩的手背,轻蔑的笑了笑,暗道一个丫鬟而已,竟幻想和本小姐共侍一夫,简直是痴人做梦
屋外,打板子的声音,穿透整个院落,屋内,容瑾丽嘴角弯弯,睡得十分香甜,红苕命仆人小声收拾屋子后,便转身离开,至于去了哪里,无人得知。
翌日清
晨,容瑾言再次来到二房院落,主持天花治疗大局,命小厮将提前准备好的石灰,撒到各个角落,点燃干制的艾青草,熏烟弥漫,呛得众人皆戴上面罩。
作精的容瑾丽,再次派丫鬟去请医师,却被告知其去了主院,为得病最严重的容海拓医治。
二房主院卧室,躺在床榻上的容海拓,裸露在外的皮肤,长满了脓疱疹,浑身冒汗,嘴巴大张,唇边密布白色水泡,有气进没气出的活着。
隔着绸纱,为其把脉,仔细查看脓包,询问崔氏二爷病情,末了写了副方子,命小厮前去抓药,混合着水,让他服下特制药丸,留下两瓶药。
正准备离开之际,病重的容海拓,似回光返照般,扼住他的手腕,神情焦急,嘴里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
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墨卿皱了皱眉,用力甩开他的手,道
“容二爷,你是重症患者,急不得,且宽心,有本医师在,死不了,只是痘痂掉落后,会留下疤痕,要做好心理准备。”
闻言,容海拓虚弱的摆了摆手,暗示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然后继续啊呜啊呜
共同生活二十载,最懂他的还是崔氏,命仆人尽数退下,轻咳一声,道
“医师,我家夫君自回容府后,不仅得了天花之症,下身亦出了点问题,麻烦您再看一看”
墨卿露出了然的表情,摆了摆手,道“不用看,没救了,都到这个年纪了,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也没啥遗憾,日后清心寡欲的活着吧”
语闭,推开拦路的崔氏,拎着药箱,径直离开房间,在小厮的引领下,来到兰芳院。
“医师好大的架子,本小姐三番两次派人去请,皆哼”接连被打脸的容瑾丽,阴阳怪
气的说道。
“医者一视同仁,眼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瑾丽姑娘,还请谅解”
一番望闻问切后,观其病症较轻,留下口服和外敷之药,便拎起药箱,欲离开此处,却被屋内的丫鬟们团团围住。
转过身,不悦的看向粉衣华服女子,冷冰冰的道“姑娘,此举何意”
容瑾丽嘴角弯弯,抬手抚摸脸上嫩滑的肌肤,当摸到凸起的疱疹时,顿时气得肝疼,冷哼一声,道
“医师,天花疱疹褪去留下的疤痕,可有医治之法”
如花般的年纪,骤然听到毁容的消息,一时难以接受,也在情理之中,可墨卿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自入容府以来,处处受到限制,时不时被人拦住去路,已令他十分的心烦。
“姑娘,术业有专攻,可寻觅擅长治疗疤痕的医师,若无其它的事,本医师就先告辞了”
小姐不发话,丫鬟自是不敢擅自行动,墨卿叹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布包,一个回旋,将里面的药粉,撒向围成一个圈的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