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闭,神情焦急的容瑾言,立刻纵身跳了下去,待平稳落地后,急忙从挎包中掏出夜明珠,借助微弱的光芒,四处寻找云汐月的身影。
某只躲在角落里的小狐狸,明亮的杏仁眼,闪过一抹狡黠。
猫着腰,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走到容瑾言身后,踮起脚尖,捂住他的眼睛,掐着嗓子,道
“哪里来的小郎君,竟敢擅闯本尊的领地,罚你今晚侍寝,嘻嘻”
身后的人是谁,在其靠近的那一刻,容瑾言就已知晓,知晓她无事,
暗自舒了一口气,伸手覆在她的手背,嘴角微微上翘,道
“君上,侍寝一事莫急,眼下还是找到失踪的女子要紧”
语闭,拔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
“汐月,刚刚的喊叫声,是故意吓我的,对不对”
闻言,做错事不知悔改的小狐狸,抬起脑袋,眼角向下,嘴巴抿着,一番撒娇卖萌之后,方将此事糊弄过去,望着黑漆漆的远处,秀眉微蹙。
“夫子,接下来,我们该往哪边走”
“待我仔细查验一番,再做定夺”
语闭,松开对她的束缚,弯腰蹲下,举着夜明珠,四处查看。
见地面上的划痕,皆朝向一个地方,轻笑一声,起身拉住小狐狸的手,贴着墙壁向前走。
其实,落地之后,容瑾言也闻到了血腥味,可密道错综复杂,气味到处萦绕,完全分辨不出来源。
二人紧贴墙壁走了许久,直到腿发酸时,听到远处传来铁器相碰的铿锵声。
容瑾言指腹放在唇间,扭头冲着小狐狸轻嘘一声,见其微微点头,便猫着腰,牵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往前挪。
“老虞,主子吩咐要尽快转移阵地,您就别磨蹭了”
一黑衣蒙面中年男子,嗓音沙哑的如是说道。
一身材佝偻的老者,手持带血的精密小刀,浑浊的双眼,犀利的看向正在搬家伙的黑衣人群,眉头紧锁,厉声呵斥道
“住手,谁再敢搬,老夫让他今晚把命留在这”
药疯子的脾气,黑衣人们是知道的,闻言,十分有默契的放下手中物件,扭头看向他们的头头立在虞老旁的黑衣人
“老虞,此事已惊动官府,若再不转移,恐有暴露之险,届时,您多年的心血,就毁之一旦了”
“实验马上就要
成功了,一帮无能的家伙而已,也值得你和主上如此担忧,呸,还没有老夫有胆量呢”
老者一边用白布,擦着刀上的血,一边不屑的说道。
“官府那帮人,自是不足为惧,可可容府二公子,今日过问了此事,虽未亲自查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老虞,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您就听我一句劝吧”
“嘁,怕什么,乳臭未干的奶娃娃而已,老夫走南闯北,浪迹天涯时,他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起开,做完本组实验,未来老夫就是药皇了,哈哈”
四处挂着油灯的密室里,除了黑衣人与老者外,铺着白布的两个木床上,各躺着一名妙龄女子,两名女子衣衫尽褪,只盖了一层薄布,胸口画上数道墨线,似是某种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