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舟回头看向她,露出了个冷冽的笑,“钱只有打进你账户里,才叫你的钱。”
“你答应给我钱的”女人说。
梁新舟反问“你的证据呢”
女人“”
她再次要哀嚎,梁新舟冷声道“我不想接济一个处心积虑设计我侄女的人,你的这一段录音我已经保存,届时会聘请律师以欺诈罪起诉你,你现在可以带着孩子回家收传票了。”
女人彻底愣怔。
梁新舟的手段都是在商场上打磨出来的,这个女人完全不是梁新舟的对手。
先是威逼然后利诱,打个巴掌给颗枣。
资本家的经典手段。
梁适站在后边看得叹为观止。
而在梁新舟打算牵着铃铛要走的时候,忽然从病房里走出一个小孩儿,对方脚步蹒跚,走得并不稳当,清脆地喊了声“妈妈”
梁新舟回过头,看到小男孩儿朝着女人跑过去,然后露出个可爱的笑容,还有小梨涡。
他给女人擦眼泪,“妈妈,你怎么哭了呀”
女人完全不像刚才那疯疯癫癫,叫嚣着要去死的模样,反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还强逼出一个笑来,“妈妈没事。”
梁新舟看得顿了下,随后道“钱我不会给你,但你儿子的治疗费,我会出。”
所有人都没搞懂梁新舟的意图。
而梁适在下楼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因为想到嫂子了”
梁新舟只说了句,“都不容易。”
这一刻,梁新舟站在父亲的角度,站在一个人的角度去共情了那个疯女人。
为了孩子,她成了个疯子。
但也为了孩子,她还在努力活着。
梁适坐在车后座,身边揽着两个小朋友,等车开出一阵以后才夸赞道“大哥你好棒啊。”
梁新舟“嗯”
“冷酷严厉,但散发着人性光辉的样子,太酷了。”梁适说着还问铃铛,“大伯酷不酷”
“酷”铃铛毫不犹豫地说“大伯帅呆啦”
梁新舟皱眉“怎么学了这么多新词你姑姑教的”
梁适摆手,“我没有。”
“是盛妤啦。”铃铛说“大伯,我有新朋友了。”
梁新舟敷衍地应了声。
然后等把rabo送走,铃铛在车里起了困意,躺在梁适腿上睡着以后,梁新舟才问起那个摩斯电码的事儿。
而且她之前听于婉说起过齐娇的事情,一下就猜了出来,“是死了的齐娇留下的日记”
梁适点头“应该是。”
“拿来。”梁新舟说。
梁适“啊”
“我能看懂。”梁新舟说。
梁适“”
这些人对于摩斯电码这么懂的吗
搞得她差点以为摩斯电码也成为一门语言了呢。
梁新舟翻译的时候比rabo快得多,没五分钟就把上边的东西全翻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