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抿唇,无奈摇头“现在情况还不明朗,我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怕轻举妄动伤害到她,她现在处境不太好,所以能不给她添负担还是不给她添了,要是我去她工作的地方找不到她,那我们再商量。”
梁适将所有的情况都给他说了,只是没透露古星月具体的工作地点,也没暴露她目前的处境。
对古钊塬来说,知道的越少越好。
古钊塬问来着,梁适却道“你们见面以后,让星月说吧,我不太适合说她的事情。”
不过怕古钊塬不信任她,梁适拿出了之前问rabo要来的合照,把关键信息隐藏去,给古钊塬看了现在古星月的模样。
“她做过了整形手术。”梁适说“所以跟你以前看到的可能有出入。”
哪怕这么多年没有见过,古钊塬你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古星月。
在大合照里把古星月的模样无限方法,古钊塬说,她的手腕中间有一颗痣。
随后古钊塬面色凝重,沉默持续在包厢内蔓延。
良久,古钊塬拿出手机来,“我大概了解了一点,当初星月是被齐太太领养走的。”
在梁适走后,古钊塬多次去试探古英博,想多知道一点儿古星月的线索。
古英博大多时候都是疯疯癫癫的,尤其在提到古星月的时候,他总是莫名发狂,然后痛哭流涕,嘴里不停念着,“星月,对不起”
古钊塬哪还猜不出来,这件事肯定与他父亲有关
于是他拿到了父亲一直藏在床下,视如珍宝的保险箱,上边是六位数密码锁,他试了好几个密码都没有打开,最后用古星月出车祸的日期开了锁。
那个箱子里放有古星月的照片,还有一张欠款,是古英博欠杨佳妮的,两千万。
对于古英博来说,一生清贫,根本拿不出两千万,甚至古钊塬都想不到他那两千万花到了哪里。
可就是有这么一张欠条。
还有杨佳妮带走古星月时立下的字据,必将其当亲生女儿对待,给其优渥的物质生活,但古星月终身不得与孤儿院有牵扯。
古钊塬看完这些东西都一头雾水,再去问古英博的时候,古英博时而老泪纵横说着对不起,时而发狂地骂疯女人。
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但他把这些信息都和梁适分享了。
梁适这边知道的东西更多一些,基本上连蒙带猜地明白了一些。
她让古钊塬晚上就住在市区酒店里,如果古星月有消息就立刻见面。
下午梁适和周莉打了招呼,说是帮她接rabo,正好找那位齐老师有事。
周莉跟她道谢之后,便放心地随她去。
周五放学的幼儿园车流比往常更多,人头攒动,梁适接到rabo之后便问她“今天齐老师有没有来”
rabo点头,“来了的。”
梁适便站在那里等,顺带,她还看见了盛妤和苏瑶。
她主动走过去打招呼,在喊苏瑶时犹豫了一下,却也喊了声“妈。”
苏瑶顿了下,才笑道“你来这里接你同事的小孩儿”
梁适点头,“顺带找她们老师问下情况。”
两人站在幼儿园门口闲聊,苏瑶询问起许清竹的近况,梁适一一回答,而后礼尚往来地问起了她的身体状况,苏瑶说一切安好。
而rabo和盛妤两个人在她们聊天的时候,玩起了翻花绳游戏。
rabo本来是极为不情愿的,但盛妤一直戳着她,非要跟她玩,刚好站在那儿等得无聊,只好陪她玩起来。
而梁适在和苏瑶聊天的时候,看到了孙美柔。
孙美柔站在学校门口张望,但等到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走光以后,孙美柔也还没接到铃铛。
焦急中看到了梁适,立刻跑过来问,“阿适,你把铃铛接走了吗”
“没有哎。”梁适说“我过来以后就没看到她,二嫂,你没接到吗”
“没。”孙美柔叹了口气,“她今天就特别不想来学校,我硬是把她送来的,我去找她们老师问一下。”
一问才知道,铃铛正在教室里趴着,说什么都不出来。
孙美柔立刻去教室里找人了,而梁适也看到了要下班的古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