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一个副作用，而且还是一种奇怪的副作用，那就是这种强化剂让善良的人变得更加善良，让邪恶的人变得更加邪恶。”徐小小解释了一下是什么样的副作用。
这种完全不符合科学的副作用，诺曼奥斯本很难相信，但是等徐小小拿出了一些手抄本和一些发黄的纸张之后，发现事情居然真的是这样，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些？”诺曼奥斯本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因为当时有人特意隐瞒，最后一些关键的人物被刺杀或者是战死，导致这些资料被埋在了历史的角落里。”王小明耸耸肩。
“这就是我们在使用老鼠实验的时候，会频繁出现意外的原因？”诺曼奥斯本半信半疑的看着王小明。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王小明点点头说道。
“可是，这根本没有办法去证明，除非是直接进行人体试验。”诺曼奥斯本顿了顿，说道：“但是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我们可能会造就出一个像红骷髅那样的疯子。”
“没错，这也是现在困扰我的一个事情了。”王小明也是苦笑，他跟诺曼奥斯本说的这些，其实都是他们团队的猜测，就是这些资料也是根据中情局的资料伪造的，至于历史感的原因，就要靠咱们的徐小小童鞋的心理暗示的力量了。
诺曼奥斯本在经历一场心理交战，善良的一面不停地劝他不要进行人体试验，但是作为商人的一面却不断地向他诉苦，告诉他这是一次机会，如果不成功奥斯本企业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你们今天来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情？”诺曼奥斯本的心理活动，王小明和徐小小是看不到，还是见到对方沉思一会，才抬起头问话。
“本来是为了看看你们的计划进行到那个程度，顺便将我们获得的情报分享给你们，结果看到了一场好戏。”王小明说道。
诺曼奥斯本摸着下巴说道：“确实是一场好戏，不过也是我的一个机会，不是么？”
“也可以这么说，这是一场机会、也是一场危机。”徐小小耸耸肩说道。
“我们合作吧。”诺曼奥斯本突然说道。
“什么？”王小明疑惑的看了对方。
“你们需要人体强化剂，而我需要我的公司继续走下去，所以我们应该合作。”诺曼奥斯本看和王小明，说道：“既然你们是政府部门，那么找到一个人应该不会太难，你们找来一些合适的人，我们进行下一步试验，当然，其中的危险也需要一起承担。”
“这件事情，我得回去汇报一下才能够给你答复。”王小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