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白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就在家待几天。”她顿了顿,看向江横,“等我回自己那边你再来吧。”
江横挑眉,“不想我”
“”听到这话,虞韵视线往下,很是意味深长地说,“我怕弟弟你承受不住我的想。”
弟弟这个词,概括极广。
江横抬手狠狠地揉了揉她头发,“那回去睡觉。”
“哦。”虞韵翘了下唇,主动亲了下他侧脸,“你也赶紧回去,到了跟我说一声。”
江横看出她的困倦,更没再拉着虞韵腻歪。
看她进了屋,回了房间,他才转身离开。
回了房,虞韵强撑着困意,等江横和她说到家后,她才放下手机陷入沉睡。
迷迷瞪瞪间,她想起自己忘了问江横怎么进小区的。
他们小区管理严格,白天外人进入要登记,晚上进入要看身份证。他不至于突然间来找自己,还带了身份证吧
虞韵这一觉,直接睡到十点多。
他们家没有新年要早起的习惯,虞潭也没喊她。
醒来洗漱完,虞韵和虞潭匆匆忙忙地出了门,去墓园看宋婷。
这是他们家的惯例。
看完宋婷,父女俩折返回去。
虞潭驱车,看虞韵眼底的黑眼圈,眉峰往上扬了扬,“昨晚几点睡的”
虞韵坐副驾驶犯困,睡眼惺忪,泪眼婆娑的,“忘了。”
虞潭皱眉,“不要仗着年轻总是熬夜,早睡对身体好。”
“知道了。”虞韵拖着腔调道,“今年会有人来家里拜年吗”
虞潭“可能。”
虞韵家亲戚不多,她外公外婆前几年退休后,便离开南城,回了小镇老家。
那儿居住环境好,又有两人年轻时的回忆。所以在他们要回去时,虞韵和虞潭都没阻拦。
而虞潭这边,虞韵和他的那些堂兄表兄,甚至于爷爷奶奶都不熟。
原因很简单。
虞韵爷爷早年间便出来闯荡,下海经商。虞潭也没念什么书,便跟着出来了。
后来,虞家经历过一次金融危机。
那次金融危机,让虞家差点破产。
虞潭不少在公司风光时期过来投奔,甚至于分到一杯羹,拿到了少部分股权的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出走,贱卖股权,让本就在面临金融危机的公司,更是陷入困境之中,无法抽身。
那次金融危机,让虞韵爷爷气急攻心去世。
虞潭为挽救岌岌可危的公司,付出了不少。
至于怎么付出的,虞韵没听他提起过。她唯一知道的是,虞潭和那些亲戚都断了来往。
有时候碰见,他也不让虞韵和他们打招呼。
不过亲戚没有,但过来给虞潭拜年的经理和合作商却不少。
虞韵和虞潭到家时,她见过但不熟悉的几位叔伯便来了家里。
虞韵跟几人打了声招呼,迅速上楼,钻回了房间。
她最怕的,就是和长辈寒暄。
回了房,虞韵躺回床上休息,顺便拿出了手机。
手机里有江横大早上就发来的消息。
虞韵看了看时间,算了算,他好像就睡了不到三小时。
虞韵「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江横「刚醒」
虞韵「不是。我十点多起来跟我爸去了趟墓园,忘带手机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现在才看到江横消息的原因。
江横「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