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众国防生“”祸水,新生军训班全是祸水。
苦不堪言的国防生,绝对不承认自己定力不够,暗中把帐算在了同场训练的众新来的军训班成员身上,从此,国防生有空就去挑战军训新生班级,西操场上也经常上演擂台赛,常常打得难分难解,而最悲催的是被挑战的众同学,他们到军训结束都不知道国防生们究竟发什么疯总找他们“切蹉”。
燕少和柳少两人东晃西晃,晃了一圈晃到西操,他们俩到达时满场队伍不是在呼呼哧哧的打拳就是有模有样的学擒拿术,个个特别的卖力。
两少跟老师和看热闹的闲杂人员一样,这里瞅瞅,那里望望,饶有兴致的欣赏众学生队伍的训练,晃大半圈,爬到跑道旁的一个台阶型高台上,拿出特制望远镜,遥望远方。
“小美女的武术天赋真不错。”柳向阳调转镜头,定格在操场一角,笑咪咪的赞扬,镜头里出现一个娇小的身影,穿着军训服,英姿飒爽,有板有眼的练拳,动作看似呆拙,实则已掌握了每招每式的精髓,每招每个站位都是最佳攻击位。
燕行先观察完国防生,然后才看小萝莉,他们俩之前转悠半圈,也找到小萝莉的班级位置在哪,现在再找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望远镜移到小萝莉班级所在,燕少也锁住小萝莉,怪力小萝莉本身纤细,穿上军训服,显得更加的娇小,稍稍不留意就会把她当男生。
看着小萝莉那一身衣服和鼓起的胸部,燕行不禁想起在神农山初见小萝莉的样子,那天她也穿迷彩,是军用品劳保店的那种野战军最常用的迷彩服,衣服估计是她父亲的,宽大而蓬松,所以她把衣服在腰上扎成角。
也因衣服太大空鼓鼓的,他才误认为是个男孩子,以致于直接恶虎扑食似的就扑上去了,结果就是看走眼闹乌龙,招来一顿臭骂外加狠揍。
如果,如果那时认出小萝莉是个女孩子,他会不会扑上去
那个问题,他自己也想了很多回,至今没有答案,因为世间永远没有如果啊,有可能明知是女孩子,他仍然会那么做,也有可能会想另外的办法,总之,他自己也纠结不清。
望远镜的质量那是没得说,高质量高达标,隔着老远老远,也能把小萝莉的一招一式看得一清二楚。
盯着那灵活的小人,看到小萝莉攥紧的小拳头,燕行左腰当初被挨小萝莉拳头的地方一阵悸缩,小萝莉当时一拳击中他左腰侧,打得他全身发麻,她才成功把他给掀翻,从而反弱势为主势,掌控全局。
想到小萝莉那有决定性的一拳,他腰眼都酥麻了,那种被揍的感觉,哪怕再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惊艳,还有就是让人惊惧。
小萝莉打了他,踩了他,踹了他,也帮他缝伤口,包药,拆线,煮吃的给他吃,每一件事记忆犹深,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最让他刻骨铭心的仍是击中他左腰的那一拳头所带来的悸悚感。
他觉得,那种复杂又奇怪的感觉,可能也许百分百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左腰肌肉一收缩,燕行后背也张紧,他自己慢慢的放松,不着痕迹的摸摸左腰,那个被小萝莉击中的地方,后来被杀手切出来一道伤,现在伤愈合结痂,却还没好透。
被打了,伤也是小萝莉帮缝的,那种心情,很复杂。
他在晕迷中被送回京城,醒来时已是入院几天,他腰上的伤被医生们重新处理,线也拆了,草药全被拆走。
他还记得当他醒来时军医总院那些老家伙们闻讯跑去围观的表情,他敢赌,那些人的表情就是想把他全身拆分再组拼的意思,还有想把他关小黑屋当小白鼠的强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