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芸没,没事。
她一把将药棉花戳了上去。
伤口愈合怎么了
愈合就不是伤口了吗
不能因为太浅太小就小瞧伤口啊。
虎子只觉得耳后凉凉的,但一点都不疼,跟以往受伤的时候都不一样,“口很深吓到小狗子”这种推理显然不成立,但小狗子担心它的样子还是让虎子很开心,屁股后边的尾巴轻轻摇晃着。
将药品物归原位,骆芸赶紧带着虎子离开,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红药水棉花毁尸灭迹,就地掩埋,虎子看着神情不太对的骆芸,碰了碰她的肩膀问我的伤口很严重吗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了,吓着了
骆芸挖坑的动作一顿,随机更疯狂的挖掘,原本用来掩埋棉花尸体的小坑越挖越大。
骆芸现在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当人的时候只能尴尬的内心幻想,现在她终于可以付出行动,她绝对不要承认自己居然为了一道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破皮而紧张兮兮。
她为自己找理由那是普通的破皮吗那可是被狼咬出来的,高度重视有毛病吗
没毛病
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呢。
骆芸羞耻地又把坑给填平了,下面埋葬了自己丢脸的证据。
虎子的伤口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估计用口水舔舔就好了,这也是很多动物受伤时采用的方法,像她这样紧张兮兮带着虎子到处找药消毒,可能在虎子眼里有点傻。
小狗子又在奇奇怪怪,虎子担忧地看着小狗子,挖坑掩埋棉花是为了毁灭证据,这个它懂,可为什么小狗子这么别扭呢
难道是因为干了坏事而愧疚
果然不经过主人同意就进其他人家里是不对的,可这些都是小狗子为自己才这么做的呀。
错不在小狗子。
虎子自认为猜到了真相,心里对小狗子的好感biubiubiu往上狂窜,幸福指数也一下子涨了好大一截,直接点亮商场末尾一串美食框,养老系统幸福的直尖叫。
虎子狠狠舔了一口骆芸的脸,这样力度强劲的舔舐让骆芸直接愣在当场,她看着虎子认真的眼神对她说你别怕,如果被发现,我会挡在你前面。
过了一会儿,它还补充道就是几棍子而已,我可以。
骆芸一脸懵,什么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