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狭哥哥果然还是提前去拆了石膏。
不过好歹今牛若狭坚持了将近一个月,直到黑龙这次事件的大决战前夜,他才让被他一直压迫的工具人小池阳太带他去医院拆了石膏。
这也是我后来才从他们口中得知的。
当天我等今牛若狭回家等了好久,直到荒师庆三打开门进来,我才知道他们今天是去打群架了。
荒师庆三并没有受伤,神情也没前几日那样吓人了,倒是有种神清气爽的精神感。
我向他后面看了看,没见到其他人,顿时捏紧了手里的笔杆,“若狭哥哥受伤了”
“因为剧烈运动导致骨断端再次错开。”我站在今牛若狭的病床前一字一句的读着医生写下的病情,今牛若狭扭头看荒师庆三,“我不是说让你告诉她我今晚不会去吃饭就行了吗”
“是我缠着庆三哥哥要来看若狭哥哥的。”我帮荒师庆三解释。
“嘁,萝莉控就是不靠谱,早知道就让别人去了。”
荒师庆三拉过椅子坐下来,“不就我最闲了吗。”
我将带来的便当甩在他的桌子上。
“吃饭。”
今牛若狭立刻捧起便当盒对我说,“太好了,正在想念爱子你绝妙的手艺呢,现在爱子的厨艺真是好到一日不吃就惦记的很。”
虽然还想生气,但是想到若狭哥哥之前的态度再对比他现在这副明显的讨好模样,我还是不禁消了绝大数的脾气,只剩下了担心。
“这样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呀”
“不会啦。”见我好像不再生气,今牛若狭也放松下来,注意力转到干饭上。
荒师庆三却幽幽帮他补充了前提,“好好休养的话。”
今牛若狭抬起头对他翻了个白眼。
我忍不住拍了他桌子,“好好休养”
“知道了。”今牛若狭抽了抽嘴角,“爱子你对我越来越凶了啊。”
听到他这样一说,我顿时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得意忘形了,但是随即很快又反应过来,我又不是无缘无故的在发脾气。
我撇撇嘴,对他说,“因为若狭哥哥明明都跟真一郎哥哥约定好了,要相信同伴却还是自己上了,这样根本不对吧。”
今牛若狭为自己解释,“我本来只是想旁观的,但是那些人又想耍花招玩偷袭。”
一旁的荒师庆三又道,“不是若狭的话,阿真就要受伤了。”
我一下子就动摇了,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不讲理乱发脾气了。
这,这难道就是恃宠而骄吗
好不冷静啊我。
今牛若狭和荒师庆三就这刚刚的话题闲聊了起来。
“他可是好不容易打得过能赢一次,要是因为这种理由输了也太遗憾了吧。”
“也算是打破了打架最弱王的称呼了。”
“这次打架唯一负伤进医院的只有你了啊。”
“啰嗦,怎么想都是他们明明那么弱还要挑衅黑龙的错吧。”
我听着他们两人话题一转,讨论起佐野真一郎,他们的口吻听起来貌似还不清楚佐野真一郎决定要解散黑龙这件事,便问道,“真一郎哥哥回家了吗”
“不知道。”今牛若狭吃着便当说话有点含糊不清,荒师庆三看了看窗外,“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了阿真的车。”
“错过了吧爱子找真一郎有事吗”
“没有。”我站起来看了看医院的停车场方向,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大背头。
“说起来上个星期为什么大家会来到若狭哥哥家啊若狭哥哥不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你打石膏的样子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距离我家也很近,所以才”说着说着今牛若狭也意识到什么,“弁庆你知道那个女生在哪家医院吗”
“不知道啊,应该是送到就近医院了”荒师庆三也后知后觉,貌似现在这家距离今牛若狭家很近的医院应该也符合他们说的标准,“这家”
“阿真是去看她了吧。”今牛若狭总结道。
病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