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藤堂樱起跳的瞬间,老于的脑中闪过许多可能。
他自己是女巫,视角和别人都不同,眼前的藤堂樱在竞选过程中就第一个起身诈他身份,那时候他怕暴露自己是神官,穿了件民牌的衣服。
可现在藤堂樱又谎称她是女巫,并且给一张查杀牌发银水。
那她真就是踢到铁板上了
藤堂樱这时候还在强调自己的身份。
“我是全场唯一真女巫,你们看清自己底牌的情况下分析一下,安德鲁能不能做成一张预言家牌,他这个预言家怎么就偏偏给我救下来的人发了查杀呢我不跟你们盘自刀逻辑,在这种游戏里,有石像鬼这张不和狼队见面的牌,那么狼队一开始就只有三个人,三个人的情况下还自刀一个,我作为女巫,有石像鬼的时候我肯定是谨慎开解药的,怕救起石像鬼,所以我不相信梅根可以做成一张自刀牌。”
“至于石像鬼,”藤堂樱笑了笑,“像她这种发言不可能是一张石像鬼,石像鬼在这一局的主要行为应该是找自己的狼队友,并且对自己的狼队友暗示他第一晚的验人,可是梅根对场上任何人都没有评价,没有特意说谁是好人谁是狼,只是在两个预言家里选择了没有给她发查杀的那个,这个心态就做不成一张石像鬼。如果她是石像鬼,这个位置不会原地起跳”
藤堂樱说得有条有理,收敛了玩笑语气,和在竞选环节时判若两人。
“她只能做成是一张倒在夜里的好人牌,我昨晚也确实救了她,所以在我眼里,查杀我银水的只能是一头狼,且不是石像鬼。真预言家是松浦守梨,这个安德鲁是狼预。”
她发言强势,“我再说一遍,我是女巫,如果后面有人要跟我对跳,我今晚必开毒,谁跳我就毒谁,今天我要让这个假的中祭司出局。过。”
所有人的注意力来到了老于的身上。
安无咎也微微侧过脸。
竞选环节他没有点评老于,并非是他对老于的情绪流打法介意,而是安无咎觉得很有问题。
一个神牌被诈身份,一定是很有底气,很刚,也不怕被诈。越是激动越是无奈的一定是无法自证又没有多的信息的民。
但是老于的情绪实在是过分激动了,反而有点像是穿民衣服的神牌。
他竞选环节不能点出这一点。如果老于真的是神,安无咎点出这个逻辑很可能被标狼打,只有狼才会找神,所以安无咎就打了个太极,没有去聊老于。
安无咎有些担心老于这一轮会沉不住气,出来跳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