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产生奇妙的想。
金盆洗手的主人,跟刀之助老师好像啊,津美纪跟惠不就是小说中流浪兄妹的原型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又想到织田作标准的印刷体字,莫测的神秘背景
小庄打个寒颤,不可能不可能,想么呢,都么年代,怎么会有杀手,就算有也不会是未成年的织田作吧。
别想,快点回去工作吧。
离开北海道前刷到织田作推出新连载的消息,太宰高兴极,他甚至去蟹本家高级的蟹肉料,一个人大快朵颐。
也不知他用么方,竟未盘问,可没有节制吃蟹肉的结局是胃疼,他躺在褥,深夜疼得蜷缩起来,像一只红虾,这样熬过半夜,终于不疼,恢复正常,于是他不满意地起床,又喝冰水,气鼓鼓的,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也太逊。”
他讨厌津岛修治,历的那个,可太宰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很好,“哪怕是死,也希望没有痛苦的死亡”,相较于接受既的死亡,活着时的痛苦才更伤他吧。
太宰的身体很好,给他这么造作,却一点事都没有,只偶尔有小零件提出抗议,仿佛在跟他说“善待我一些”,当,太宰从来是忽视的。
眼,他正在思考自己前往的计划。
倒不是说日本太和平,没他施展拳脚的机会,而是太宰深知自己年纪小,还不足以翻起太大风浪,想要有翻云覆雨的能力,也要等到十二三岁,那趁着成前的空档,多听、多看岂不是很美妙
也不知怎的,对他有异常的诱惑力,好像那里有么在等他似的,他甚至在脑子里盘点去的方,肯是偷渡。
最近他暂留在北海道为去做准备,别的不说,俄语一要说得很溜。
他刚才突想如果去,就买不到织田作的文稿,但转念一想,多亏读卖新闻出电子版,在买不到实体书,他还能订阅ebook。
想毕,他心情又变好,连带着胃疼而苍白的脸都变得红润,他从桌底摸出一沓信纸,开始例行日课。
太宰不排斥写东西,他只是不想创作、不想写文章,如写难免会让他联想到文豪津岛修治,可写信、写日记能带给他快乐。
太宰喜欢文字,这像烙印在骨血中的本能。
既要开始连载,就不骚扰小庄,他决写封信,跟织田作说最近发生的趣事。
没错,虽他放弃碰瓷织田作,两人却保持着笔友的联系,一开始他只问织田作文学的问题,就他的作品进行探讨,后来可能太宰给他写信太勤快,不知从何时起,两人就变成以书信交流的笔友。
他们会给对方推荐看过的好书,会分享自己的生活,还会寄明信片。
基本是他在单方给织田作寄送。
他谎称自己是旅途中的新摄影家。
初出茅庐的那。
“刀之助桑敬启。”
写完这句话后,太宰思考一会儿,想他接来要说么,几封信他说到,自己终于决结束悠假期,离开老家青森,他去国际大都市东京,可他又说无论去多少次都无区别,他看浅草寺前来往的游人,感受老旧却欢乐的东京迪士尼,在银座一掷千金,又在港区沿海边的人行道散步景色跟青森是大不相同的,可他穿梭在沙丁鱼般的人群中,又觉得每个人都得一样,实在没有区别。
织田作跟他说横滨很好,每个人一样又不同,这里有最漂亮的海跟繁华热闹的中华街,说他在这座海滨城市过平静且快乐的生活,还给太宰说哪家的烧麦最好吃。
太宰一封信说他已经吃过织田作推荐的那家,味道还不错却比不过蟹肉,他还发照片,是太宰吃烧卖时顺手拍的,又跟织田作说他一站准备去北海道,听说那里的大海才是真正的大海,此外蟹肉非常美味。
织田作在收到信后祝福他,还建议太宰顺手做个各地美食图鉴,评价是不是允另说,主要这件事听起来就很有趣。
太宰也觉得有趣,此他随身带笔记本做记录,俨一副美食博主的派头。
想到这,太宰便笑一,他想起织田作时很容易笑,并非充满恶意的嗤笑,而是快活的笑。
“我已在北海道落肩,目前正在札幌北部的寓中同你写信,前几天我去小樽,听闻前几年大火的情书便是在小樽拍摄的,可我实在不喜欢那黏糊糊的蜗牛一般的情感,就从小樽回来。”
“过几天我准备去函馆看看,当是从札幌起步,一路从旭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