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起得比他们还早,两人给平菇浇完水,一条正晨跑回来,他永远采奕奕的,眼也没有青黑,绝对没人想到,他遵循怎样苛刻的作息生活,一天又睡多少小。
跑步回来后先简单冲凉,随后就放两小只来,早餐是昨天剩的草莓蛋糕,冷藏一晚上滋味自然有改变,惠跟津美纪却吃得一脸幸福。
“今天要去东京吗”津美纪问。
一条“没错。”
还说“会带伴手礼的。”
惠插嘴道“不用。”
一条不置可否。
等早餐收拾完后,惠跟津美纪拿着从一条这借的书本回去,一条也坐上通往东京的列车。
10:00a
小庄速坐在读卖新闻总部大楼旁的露天椅上,不瞥一眼手表,与一条约的间是10,在日本,守是上班族必须遵循的习惯,刀之助老师可能马上会到。
因是新人,小庄到在只负责了位老师,且都是其他编辑转给他的,刀之助不能说是他签的,却也是从零开始合作的新老师,让他有些小激动,只想给对留最好的印象。
参赛者在投稿候会一并送上健康保险卡之类证明身份的证件,小庄看见刀之助老师还有些诧异,太年轻了,竟然才16岁。
怪不得约周末,平日应该要上学吧。
代年轻人竟能写出如此老练的文字,可见刀之助老师在文学上的才华。
想到这小庄若有所感抬头,远远看见穿卡其色外套的年轻人,他立马站起来鞠躬道“刀之助桑。”只是十度的躬,他们是合作关系,不用行太重的礼。
一条也同样弯腰“是小庄桑吧,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那么请跟我来吧,刀之助老师。”
小庄一条带至会客室,先谈论他的作品跟后续的一系列待遇,一条都没什么意见,至于问到创作契机,一条说“只是想写那样一故事已。”
他们的对话乏善可陈。
小庄却没有气馁,相反,他还感叹道“这么说有些失礼,可刀之助老师跟我想得一模一样。”
“是吗”
“哎。”
之后又开始拉家常,毕竟是长期的合作关系,一条又表示还有些作品可以投递,小庄说要看看,如果都是金盆洗手的水平,就能在报纸上刊载,不行的话就移到属的杂志上,一条头表示可以,说过段间就寄给小庄。
小庄问“课业之余创作没问题吗”
一条道“没问题,我没有去高校。”
“没有去的意思是”
小庄很诧异,在不去高校的多半是尼特族,因校园霸凌等原因不愿去上学的,这种在日本并不罕见。
可一条,他怎么都不像是会被校园霸凌的样子。
一条道“已经踏入社会了。”
他说“目前在打工。”
“哈”小庄没有多问,总觉得再去就会涉及到人隐私,且刀之助老师是有难言之隐吧,难怪小小年纪笔锋如此成熟。
小庄道“如果有事需要上门跟您讨论,您看吗。”还有催稿之类的。
一条头“没什么不的,只是我家比较远,在横滨。”
小庄笑了“在东京圈内就不算远。”
“老师是独居吗”
“是的。”一条道,“且在家间比较短,如果要来的话,需要提前跟我说一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