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还在疑惑当中,却见站爱姑娘身旁的男的,突然走到齐乙大师身旁,只不过是说了两句诗词,未曾想竟是被大师如此盛赞。
不过,有书生却是心中不服,说道:“不过是偶然而为之,不过是说了两句诗词,齐乙大师可是将作完了整首诗。”
唐宇淡淡微笑,说道:“齐乙大师高才,这首游灵隐寺诗,可谓是由情入景,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齐乙大声眼眸缓缓抬起,露出深邃而清澈的目光,温和一笑,说道:“善哉!施主过谦,若不是公子高才诚意点拨,愚僧又如何能够作出此诗下文。实在是惭愧。”
此话一出,声音戛然而止,诸位学子皆是目瞪口呆,掩口无言。心中震撼极了,齐乙大师竟然对这位公子如此客气。
有书生气道:“大师,这算什么高才,整首诗词除了那两句由他作出,其后整首诗词都是出自大师您所作的!他……他不过是随意胡说,如何能够作数。”
齐乙双手合十,和善笑道:“愚僧恰恰是因为这位公子所对出的两句诗词,而困惑不解多时。若不是因为这位公子,恐怕愚僧处于迷惑当中。”
唐宇心里暗道,这老和尚倒是挺会说话,还以为会跟这些呆木头死读书的书生一样目中无人。
齐乙大师看向唐宇,眼神里边皆是佩服之意。
旋即,齐乙突然说道:“不瞒公子您说,前些日子愚僧曾写过一首诗词,题为《早梅》。这首《早梅》,乃是前天雪夜写的,愚僧却尚未让人看过,因为心里始终觉得这首诗歌有些不妥之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希望公子你能不吝赐教。”
诗曰:“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风递幽香出,禽窥素艳来。明年如应律,先发望春台。”
齐乙大师念完,脸上添了几分笑意,似乎对这首《早梅》诗,心里边颇为满意。尽管按照他所说的,这《早梅》还存在瑕疵,但他始终发现不了其中的不妥之处,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所以,今日难得遇见唐宇这般大才之人,所以才忍不住虚心求教。
听完大师所念的诗词之后,场间顿时掌声如潮,诸人纷纷赞叹。认为这首《早梅》可谓是难得的珍品,大师如此精益求精实在佩服。
有才子眉头却是紧锁着,心里边自然是在思考着首诗词的不妥之处,但仔细想来整首诗词如此完美,想要找到瑕疵谈何容易。
见唐宇没有说话,齐乙大师眉头微皱,歉意说道:“愚僧一心向佛,更是痴于诗文写作,未曾想因为自己的困顿,竟是让公子你也跟着深陷难堪之中。”
唐宇脸色微笑,示意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他抬头看向众人,问道:“不知可有人找出大师这首《早梅》诗的瑕疵之处?”
唐宇脸上微笑,但这笑容却是让诸位才子脸色有些难看,这显然就明显在挑衅他们,方才诸位议论纷纷,皆是在嘲讽唐宇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次唐宇便将主动机会让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