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清池大喝一声“我去看看。”
“站住”羯烽火扬手一刀,疾如闪电,羌清池匆忙之中拧身闪过,几缕长发被羯烽火手中长刀割断,羌清池怒目圆睁,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知道你要干什么。”羯烽火作势再杀,羌清池手已按上兵刃,羯可天暴喝一声道:“都住手,马将军,你出去看看。”
“遵令。”马游急忙跑了出去,不过半刻,马游便同一将返回厅中,羌清池一见来人,疾声问道“伊扎,怎么回事”
来将一脸大汗,身上数处已见血迹,看到羌清池和羌清竹两人安然无恙,也是一呆,待到羌清池再问一遍,才回道“少将军,军中传信朔夕来人要杀两位将军,末将随阿依将军来救少将军的。”
“放屁,叫阿依彻兰进来。”羌清池发怒冲冠道。
“不好,有变”羌清竹惊声呼喝道,话音未定,厅外一将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撕声大喊道“大帅,城门破了。”
“什么”西戎众将惊得魂飞魄散,昨日才探知李落撤军,军中议论,以为大甘将士畏惧鹰愁峡险恶地势,不敢来攻,没曾想李落谋图已久,撤军是假,突袭为真。乍闻消息,仿若晴天霹雳,厅中众人失魂落魄,羯烽火一阵眩晕,嘴唇霎间发青,颤颤抖抖,却说不出话来。
羯可天和羌清竹先回过神来,羯可天猛喝一声,惊醒众人,疾声说道“快走,战至一兵一卒,也一定要守住城门。”
“遵令。”厅中数将顾不得身份仪容,起身疾步跑向城门处,一路之上,传令声不绝于耳,但怎也盖不过城门传来的厮杀之声。
待到近处,羯可天眼前一黑,城门大开,大甘与西戎士卒战作一团,两军将士不时将地上的死尸拖出来扔到一边,复又再战,城墙之上,西戎守军弓箭如雨,攻城的大甘将士不时倒在利箭之下,也误伤了不少西戎士卒,但守军无暇分辨,只欲将城门处两军将士皆都射死,以便关闭城门。
大甘将士气势如虹,西戎亦是背水一战,互不相让,顷刻间,便有数千将士死在城下。
羯可天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战事,心中发寒,呆立当场,不知如何应变。
羌清竹几将厉声疾呼,大军涌上城门处,抵挡大甘攻势。
突地,地上映出不少黑点,众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黑如乌云的一片弓箭当头罩下,正是大甘的强弩,越过城墙,刺向城门之内。虽无准头,但气势骇人,城墙之上的西戎将士也被厉弓压制,攻势一缓,西戎将领大声呼喊,命将士躲开弓箭,只是也有不少士卒被利箭刺伤,军阵一乱。
就在这时,城门处的大甘将士突然暴出一声狂喊,众将抬头望去,只见城门处突入一将,带着一个森寒面具,手中长枪如一头恶龙一般,将西戎守军破开,突入城内,身后跃出几人,追随杀至,看衣着竟然是大甘军中领将,其中一将,手持长棍,大开大合,手下无一合之将,状若天神,攻城将士士气更盛,将西戎守阵节节逼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