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妈妈了,崽啊,快点跑
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柏寒
呜呜呜太好了,我再也不说总是围着老婆打转的这几个狗男人狗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
当然除了时狗,他是个例外,疯狗就应该开除攻籍
尤醉立刻就明白了柏寒的意思,顺着自己记忆中的通道的方向爬去。
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心中却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隐秘的甜蜜和崇拜。
柏寒学长真的好厉害呀,就连这样的细节都能考虑到。
如果不是柏寒学长的话,可能他自己就要被烧死在这里了
但是他的心中却又骤然想起了此时在身后为他们争取时间的程子烨,心于是又沉了下去。
“学学长程子烨他会不会有事”
尤醉在黑暗里面一边爬,一边小声问道。
在离开那个囚禁着他的房间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自己还会再次迫切地想要回到那里。
在进入暗道之后,他们身侧那种灼热的感觉就减轻了很多,空气虽然陈旧封闭,但是却也没有了那种令人窒息的炙烤感。
“我不知道。”
柏寒低沉的嗓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我会先把你送走,在保证了你是安全的之后,我会再回来找他。”
尤醉却听出他的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他立刻就回忆起了他的手上,那个被女鬼弄出来的伤口。
此时他们在暗道里面攀爬,必然会再次触碰到伤口。
尤醉只感觉眼中的眼泪又在吧嗒吧嗒往下掉,他喘着气软声追问道。
“你手上的伤口还痛不痛啊”
明明是在问柏寒身上的伤口,但是他自己的声音却已经抖了起来。
柏寒自己还没有喊痛,他倒是先替人疼了起来。
柏寒沉默了一会,没有开口说话。
尤醉感觉到自己的膝盖上传来阵痛,大概是因为他在暗道里面爬行了太长的时间,他的皮肤又娇嫩,腿上都已经被磨破皮了。
砂砾的痛感密密麻麻地从皮肤上面传来,细小的石块一次次地从已经破损的伤口上面滑过,疼痛是绵长而持久的,就像是一把小刀一点点地在从尤醉的身上割着肉。
尤醉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委屈,可是一声也不敢喊。
现在的情况下,他并不能停下来,而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在往前爬,一边爬着一边小声地抽泣着。
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落到现在这种境地呢
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选中,要面临这样可怕的情况
只有跟在他身后的柏寒能稍稍地减轻一些他的痛苦,带给他些许安慰。
至少他现在并不是孤身一人,他最爱的柏寒学长还跟在他的身边。
“别哭了。”
柏寒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一样的坚定和自信,就像是不管在他眼前发生如何可怕的事情,对于他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
他的性格一向淡漠,越是遇上大事越是不慌,心里面有静气。
不管是放在什么情形下,都是那种能够独当一面的领导者的角色。
可恶,要不是你现在装得这么镇定,我还真的忘了是谁之前因为老婆不见了跑去找人打架的样子了
柏狗还是很好的,我投柏狗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