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变态啊呜呜。”
明明在别墅里面装了这么多监控,怎么就看他给柏寒睡大腿,被男人吸口水的样子
看了就看了,还要在他的面前说出来
这个人怎么比程子烨还坏啊呜呜
时朗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沉默了一会,紧接着尤醉就听到了很重的一声喘息声,就像是猛兽面对着送上门来的诱人猎物时,所发出的那种危险的喘息声。
下一秒他脖颈的纯黑色项圈被人咬住了,冰冷黏腻的舌尖贴上了柔软的颈肉,在缝隙里面变态一样地舔舐着。
湿滑的粘液黏在皮肤上,顺着脖颈往下来,带来战栗的感觉。
尤醉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从身前的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极致阴郁又冰冷的气息。
项圈被人死死地咬住,往后扯去,少年就像是被狮子咬住脖颈的白软兔子一样,僵直着背被按在了猛兽的爪下。
在某一瞬间,他甚至完全被吓住了,就连哭泣都忘记了,僵直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变得泄力一样的松软。
他觉得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过分俊美的男人,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只从地底爬上来的狰狞厉鬼。
并且男人眼中的那种就像是要将他整个都吞吃下去的可怕眼神更是让他心生战栗。
直到男人粗暴地直接将他的项圈扯掉,在曾经柏寒留下来的那个牙印的地方标记领地一样吸吮舔舐的时候,尤醉的脑子才勉勉强强转过弯来。
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下来,砸在了男人的身上。
已经泛着青紫色的咬痕被冰冷地再次舔舐吮吸,带着些许麻痒的刺痛感让他浑身发冷,下意识踢蹬着的双腿被压制住。
他只能一动不动地乖乖被男人压在怀里亲吻脖颈,直到重新地用细密的吻痕将之前的那个吻痕全部覆盖,这才心满意足地安慰一样在少年的唇上亲了一口。
“怎么又哭了,真是娇气。”
尤醉吸着哭得发红的鼻子,完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看着他雪白脖颈上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声音又温柔了下来,轻轻地抱着尤醉哄他。
“怎么之前的那条黑色的项圈不喜欢吗”
“我还觉得你和黑色很搭呢。”
他伸手在桌子上的那一堆衣服里面翻弄了一下,用小拇指拎出一条白色带着蕾丝的窄项圈,在少年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
“还是说宝贝你喜欢白色的”
这条白色的项圈比之前黑色的那条要窄很多,甚至就连男人之前留下来的吻痕都遮盖不住,边缘的蕾丝半透明地透出下面泛着粉红的肉色,半是纯情,半是勾引。
“不过宝贝这么白,似乎带什么样子的项圈都很合适。”
男人伸出手绕过他的脖颈,将那根纯白色的蕾丝项圈套在了少年的脖颈上。
这条项圈和之前的相比要更紧一点,微微勒出一点微红的肌肤,颤颤巍巍的就像是一块散发着甜蜜香味的酸奶布丁,只要轻轻一吮吸就能滑下肚去。
尤醉羞辱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闪动着,任由男人慢慢地褪下他原本的衣服,给他穿上那件闪亮的白色纱裙。
他的骨架比一般的男性小,一身肌肤又雪白滑腻,等到纱质的裙子穿好,下面蓬松的云朵裙撑柔柔散开,扑在大腿上。
白色的半镂空丝袜一寸寸地抹上去,将那双本就柔弱纤细的小腿衬托得更加动人。
没有穿鞋子,白皙的袜底小心翼翼地踩入绵软的地毯中,羞耻地蜷缩了一下。
最后男人在他的头顶上蒙上了一层雪白的网纱,斜顶的礼帽挂在少年的黑发上。这样看来,他根本就不像是个男孩子,而就像是一个被打扮成新娘的漂亮短发女孩子。
白色网纱下,被半遮半掩的那张过分稠艳动人的脸上,唇瓣被人带着些耻意地咬住,漂亮的狐狸眼惊慌地闪动着,眼角泛着绯色的嫣红。
“真美,我的宝贝。”
男人往后退了退,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眼中露出些许痴迷。
“从波浪中诞生的阿芙洛狄忒,我的小美神。”
纱裙是前短后长样式的,正好在下面露出大截的白皙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