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哈
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就肯定不是了。
阿九脑子里瞬间想了很多,最终停留在某个猜测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魔尊他听见了,甚至看见了自己跟少年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所以才能精准拿捏孤独两个字。
阿九站在原地不敢动,整个人陷入呆滞。
白衣小弟则觉得难以理解,“尊主,我们都在,你怎么会孤独,你想玩什么,我们陪你。”
沈山枝懒得跟他解释,转身时目光虚点阿九。
阿九抬手拍了拍脸,让自己回神,小小声道“尊主,你该不会是听见了吧”
沈山枝轻拂衣肩落花“听见什么”
阿九本想问“孤独”,中途硬生生转了个弯,指着白衣小弟道“能无视六界距离杀人于无形的神器,白衣说是真的,我有点不太相信。”
白衣小弟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正要争辩,就听沈山枝嗯声道“真的。”
阿九“哦哦。”
心思已经不在神器的问题上了,她内心正在悲呼自己的社死。
好在沈山枝没有太笑话她。
“该走了。”沈山枝看向虚空之外,叫阿九过去身边,准备破除幻境离开。
阿九过去后回头看了眼挨着一起的躺椅,再看向远处田野,零星村落,夜里的灯光,以及少年的家。
她想起少年下山前与师长的对话,再转回头看身边一副没睡醒的人,哎,魔尊的少年时光这部连续剧不知道何时才能看了。
出幻境和进去一样,都是瞬间的事,眼睛一睁一闭就出来了。
阿九站在熟悉又陌生的过道前,周围是落石,上边空了一个大洞,前方是紧闭的石门。
黑衣小弟屈指敲了敲石门说“这应该是玉齿族留下的最厉害的幻境了,能将尊主困住其中数月有余,也让我俩找了差不多时间。”
白衣小弟说“带回去”
阿九震惊“能带走的吗”
黑白衣两人都没理她,阿九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走到两人身边挥手,还是没反应。
不是吧
“你们是开玩笑还是真的看不见我了”阿九可怜巴巴地站在中间。
黑白衣则完全听不见,看不到,正积极捣鼓石门,试图将里面的法阵带走。
阿九从幻境出来,短暂飙升的存在感又被清零了。
“尊主。”阿九可怜巴巴地看沈山枝,试图从他这里寻求安全感,“你不会也”
“看得见。”沈山枝将保温杯递给阿九,让她拿着,“让他俩在这想办法,走,去看吞天兽。”
阿九瞬间高兴起来,在丧气与活泼之间完美切换,跟着沈山枝朝下一层走。
路上阿九碎碎念道“为什么他俩忽然又看不见我了,跟幻境有关系么我以后还得努力提升存在感才行,不能这么散漫下去。”
她确实又被黑白衣两人的变化打击到,所以才碎碎念出来,平日沈山枝都不理会这些的。
此刻沈山枝却道“也许你的存在感在幻境里受的影响小,在幻境外受的影响较大。”
阿九抬头朝前看去,眼眸清亮“尊主”
这声尊主叫得过于好听,让沈山枝忍不住弯了下唇角。
阿九泪眼汪汪,意识到自己和沈山枝之间,已经变成了可以讨论存在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