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
自她身为女性,诞生在已有嫡子的名门魔道世家那一刻起,一生就已被确定。自懂事起,索拉的心就宛若被冻结了一般,即使是在父母安排的婚事上面对那个注定有着无限前途的“天才”,她未来的丈夫时,也没有任何波动。
这份冷漠却被视为是符合名门身份的矜贵。
很难评判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因为她根本没有可以与之对比的,除此之外的可能和人生。
作为“人偶”而存在的索拉,本该在没有自我的苍白中度过一生可覆盖心脏的厚重冰壳,却在与那位传说中的“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对上视线的刹那消失殆尽。
生平第一次颤抖到不能自已,几乎要流下名为“感动”的热泪。索拉任由那复杂陌生的感情在内心汹涌咆哮,心甘情愿地放弃所有抵抗。
名为“爱”的存在,终于以诅咒的方式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彼时在荧和温迪离开后,因为没有休息的打算,阿贝多简单收拾了四散的炼金笔记便出门了。
他跟随着系统指示来到了ncer组所在的酒店附近,却发现酒店正因突如其来的火警避难信号在疏散人群。
阿贝多似有所感,稍一转头,就看见了在那边给服务生下了暗示的卫宫切嗣。
原来如此,是想要借此清扫出战场,追击解决ncer吗
白垩发色的炼金术师虽然具有善恶观,却并不像旅行者那样热心善良,对于不感兴趣的生人更是冷漠异常毕竟现在只要确保此时没有从者退场,让这些活蹦乱跳的家伙安分一点也好。
阵营为混沌恶的avenr灵子化隐去身形,悄无声息观察着卫宫切嗣的行动。
接着他就目睹对方一个电话炸毁了这座冬木最高建筑物。
阿贝多“”
嗯,确实是干脆利索且高效率的战斗方式,值得学习。
看着对方匆忙远去,阿贝多没有选择跟上说实话他现在比较担心ncer的御主,万一因为御主死亡导致ncer的灵基被小圣杯吸收,他们的计划也就随之被打乱了。
幸好肯尼斯作为时钟塔的君主也并非泛泛之辈。尾随着装运巨大水银的卡车来到了郊外的仓库,又目睹肯尼斯在被未婚妻冷嘲热讽后羞恼离去,阿贝多的目光转向了留守下来,正焦虑踱步的女性。
把伊莉雅交给派蒙,目送她们离开客厅后,荧转向那边面容有如冰雪般端丽的女性,“索拉小姐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请随意。”
板着身子坐在那里的索拉矜贵地颔首,“希望接下来你们能履行承诺,在保证不让ncer退场的同时,帮我夺取肯尼斯的令咒。”
听到这话荧有点头疼,但她还是忍住扶额的冲动,竭力做出胸有成竹,“问题不大毕竟万事皆在我的预料之中”的自信样子,淡淡回答道
“这是自然。”
彼时见她刚出传送阵时满脸问号的迷茫样子,阿贝多便简明扼要地解释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都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趁着肯尼斯离去的功夫,直接利索地作弊开传送阵把毫无防备的索拉拐回他们的据点,再根据系统给的资料,犀利透彻地把对面的情况剖个明明白白,可以说是半是威胁半是劝诱地让对方同意了跟他们合作。
荧“”我们应该是正在做好事的好人对吧
唉,这下好了,先是诱拐了别人家的女儿,现在又拐走了别人家的未婚妻。接来下要面对的想必就是saber组和ncer组共同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