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既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oga,对于这些东西并不了解。
之前误以为自己是oga的时候她翻看了不少书籍,可书上每次到了最后总会留一行黑字加粗
资料只做参考,具体情况以自身为主。
也就意味着这些也只是以绝大多数情况总结编辑的,每个oga会因为自身情况又会有不同。
她看得云里雾里,懵懵懂懂。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次了解oga的机会,白桃求知欲极强,沈斯年说一句她能多角度反问出好几个衍生问题来。
比如oga依赖期什么时候最难受,持续时间最长最短在哪个区间
又或者他们发热期的时候也和依赖期一样,只是单纯需要安抚吗,还是如何
“发热期我不知道,不过我看林莉莉每次发热期都会去医院拿好几管抑制剂,用量是aha易感期的三到四倍。”
林莉莉自发热期来临之后没有找过人做标记,都是自己拿药硬抗过来的。
所以她的用剂会比寻常人多。
不过这也足以说明一件事发热期远比依赖期更加难挨。
沈斯年眼眸闪了闪,不自觉想起了自己马上要临近的发热期。
那是他的初次发热期,他也得提前去医院拿一些抑制剂了。
oga的抑制剂分为两种,一是普通诊所开的,那种效用较低,是用在依赖期,或是平时信息素不稳定的时候。
另一种则是要拿着身份证,到医院去开的发热期专用抑制剂,效用强,大多数oga能够借此平安度过发热期。
可若是长期使用,会导致发热期紊乱反复,效果也会随着时间慢慢降低。
严重者会出现一系列后遗症。
所以生理课上老师讲到发热期的时候,会多次强调这一点。
让他们在分化之后不要过于依赖抑制剂,尽可能找人标记。
白桃一边听着一边拿手机备忘录记录,神情专注的像是在钻研什么难题一样严肃认真。
“我懂了,发热期需要标记或是抑制剂度过,比依赖期更难挨。如果是前者的话便会进入最长一个月最短一周的依赖期。这期间只需要信息素安抚,标记并不是必须的。是这个意思吗”
沈斯年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沉默了一瞬。
“你是aha,用不着了解得这么细致。”
“可是我以后总会有伴侣啊,我提前做做功课他之后就不用太遭罪了。”
她回答得特别自然,根本没有如何思考便脱口而出了。
这让沈斯年很是意外。
他觉得尽管眼前的人不再是从前的那个白桃,可骨子里依旧是个aha,再加上她和谢峥一样出身显赫,更不会有想要“屈尊降贵”来了解oga的想法。
至少大多数aha不会。
他们会觉得有些丢人,就像他班上有个aha的伴侣发热期到了,他去帮忙买抑制剂的时候会偷偷摸摸,生怕人知道。
很少有人像白桃这么坦然询问,还这么认真记笔记的。
白桃对此浑然不觉,把几个重点记下来之后,想起了什么又嘀咕询问。
“对了,我记得发热期时候好像除了抑制剂还要买个东西,之前王淇给她的oga买过,死活不让我看。”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她话音刚落,“啪嗒”一声,沈斯年手中的水掉在了地上。
滚落了一圈后落在了白桃脚边。
白桃弯腰顺手把瓶子捡起来,在递给他的时候发现之前一直神色如常的少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沈斯年接过沉声说了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桃的错觉,他好像很慌乱的样子,回教室的时候都没怎么注意前面。
险些一头撞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