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给我乱扣什么帽子,我和谢峥那家伙不熟。”
白桃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对方这么生气,不过从语气神情来看,他和谢峥还是处于互看不顺眼的阶段。
这让她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彻底放了下来。
那就好,只要这两人不是合伙搞她就成,还能苟。
“那你怎么”
“oga的依赖期。”
她话刚问到一半,沈斯年沉声开口打断了她。
“你现在处于依赖期,我就算再讨厌你也没有没品到扔下一个依赖期的oga不管,任她自生自灭的道理。”
白桃一愣,显然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担心自己挨不过依赖期特意等着自己的。
可能是前脚刚可怜兮兮没人接,后脚就有人来送温暖了。
她感动得红了眼眶,再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你哭什么”
沈斯年觉着这么三两句她可能不会轻易相信,思索着再多说些,怎么严重怎么说。
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余光瞥见了她泪眼汪汪的样子。
“呜呜沈斯年,你,你真好。我之前那么对你,欺负你,你还这么关心我,以德报怨,活该你之后发大财走花路呜呜呜”
“借你吉言。”
他薄唇抿着,心虚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竟然这么好骗。
他们都是已经标记过的关系了,对方一点儿也没觉着不对劲,还对自己会分化成oga深信不疑,甚至以为暴躁期就是依赖期。
一时之间沈斯年不知道该吐槽白桃蠢,还是她心思单纯,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谢峥的话。
要是白桃还和以往一样恶劣惹人生厌,他骗了也就骗了,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可现在,沈斯年莫名有一种负罪感。
他看着身旁人胡乱用手背擦拭眼泪,哭的一抽一抽,鼻尖通红的样子,终是看不过去,拿出了一方手帕。
“别哭了,拿去擦擦。”
白桃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了那方白色手帕,左下角有一朵紫色小花。
这应该也是他妈妈绣的,是紫罗兰。
她吸了吸鼻子,更感动了。
“谢谢,呜你真好。”
“”
这傻子,以后估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帮人数钱呢。
白桃并不知道沈斯年在想什么,她拿着手帕擦了下眼泪,缓了下情绪后抬眸小心翼翼瞥向身旁人。
“那个沈斯年,我能牵一下你的手吗”
“你说什么”
“你,你别误会就是我今天有手机查了下,我看网上说oga依赖期可以通过接触标记对象的身体得到安抚,而且每天只需要一下。”
她生怕沈斯年误会她别有用心,赶紧出声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也不想要别人看到,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所以这样接触,相当于充电五分钟,通话一整天,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沈斯年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些,然而神情却依旧紧绷着。
握着伞柄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用了力,骨节也泛白。
“为什么非要接触你可以问我要一些衣物筑巢。”
“啊这个我也想过,只是我看网上说这需要足够多的衣物才行,你给我一根手绳都很为难了,我想着你应该不会再愿意把这么私人的东西借给我了,还是这么大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