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顺利度过依赖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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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安抚她陪伴她还给予她标记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和他待着,对方不趁她病要她命就很不错了,还安抚想each呢。
这条不行,再看看其他的。
第三,如果你的aha不能一直陪伴你,也没有足够的衣物给你筑巢。
你可以通过亲密接触,得以慰藉。
比如他早晨上班前的一个拥抱,一次牵手,亲吻。
每日短暂的接触也能得到不小的安抚。
“”
淦,真是离大谱了,怎么一个比一个难
白桃气得把手机放下,怕自己越看越崩溃。
妈的,还亲密接触呢
沈斯年就连筑巢的东西也就只吝啬给了一根手绳,而且给她也是为了让她尽可能别去找他。
他对自己这样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她度过依赖期。
她越想越烦,抓了把头发,最后有些无能狂怒地趴在桌子上。
这叫什么事明明是自己帮他标记度过难关,怎么最后遭罪的反倒成了自己
白桃又生气又委屈,之后两节课讲了什么她也没听进去多少。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偏偏又遇上了暴雨。
白桃没有带伞的习惯,打电话想要叫白衡过来接她,在拨号时候后知后觉想起了他今天下午似乎有个视频会议。
想找王淇,对方估计是打游戏打得忘我,加上网咖人多口杂,打了几通电话过去都没回应。
她盯着自己上屈指可数的几个联系人。
也不知是依赖期真的敏感脆弱,还是因为这暴雨,学校只有她一人,略显孤独。
白桃难免有些eo。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等起来又莫名觉得时间漫长。
一直站着累,教室门也关了。
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抱着膝盖蹲在角落,头歪着靠在墙上双眼出神地看着外面的大雨滂沱。
雨下得很大,也急。
天地之间被一幕巨大的珠帘连接,放眼望去看不清周遭。
只看见隐约青翠,只听见树叶被打的啪啪作响,风吹雨落,时不时有些雨溅在了她的身上,冰冰凉凉的。
她看着看着,没忍住伸出手去接,那双漂亮的眸子像是初看世界的孩童般澄澈。
清丽的面容没有以往的戾气,似要融入这万物似的平静。
这便是沈斯年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的一幕。
不像她。
准确来说不像之前的那个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从感知到她的信息素进入身体开始。
人的一切都可以伪装,语言,举止,连模样也可以。
可信息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