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邢一凰收回胳膊,双手抱胸。
瓦伦丁看了眼邢一凰,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窗外的风景上。现在正是龙门的下午,大多数人上班的时间,路上比较拥堵,因此瓦伦丁也能更仔细的观察这个富有东方味道的城邦。
“木门,斧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当这三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只差一个疯子。”
他并没有忘记回答邢一凰的问题。
虽然邢一凰听得懂瓦伦丁说出的每一个字,但是当这些字连起来的时候,她却一点都不明白了。
“你可以找他问一问。”瓦伦丁通过车窗的反光注意到了邢一凰脸上的疑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华夏文化博大精深,也许你会在里面得到答案。”
他没有正面回答邢一凰的问题,而是敷衍了过去。
毕竟回答也没什么用,邢一凰可不明白“梗”这个东西是什么。
“但这是违法的行为。”邢一凰看了眼副驾驶位上的龙族警司,压低了声音“这里不是切城。”
切城没人管他们,但是瓦伦丁也没做出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但是现在他们在龙门,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权势,寄人篱下就要低头,结果瓦伦丁直接把人家的篱给捅了,还是以特别愚蠢的方式。
“大脑告诉我这么去做,我就做了。我想问为什么,结果大脑告诉我jtdoit。”
瓦伦丁耸肩。
“然后我就被逮捕了谁能想到屋里面除了暗锁还有别人谁能想到龙门近卫局的陈sir正带队在附近巡逻”
听着瓦伦丁的回答,坐在副驾驶的陈决定将每周两次的巡逻改成每周三次。
切城的难民比她想的还要难以管教
邢一凰不说话了,目视前方看着路上的车来车往。瓦伦丁没有回头,仍在眺望远方龙门的高楼大厦。暗锁打了个哈欠,一股困意袭向她的眼皮。
昨晚暗锁睡得并不好,跟她住一起的那个家伙晚上在鼓捣什么新的源石技艺,吵得不行。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来,毕竟她睡觉的地方就是那个家伙的。
车内进入了沉寂。
某只猫打了个喷嚏
“姓名”
熟悉的开场,只不过这一次询问他的不是某个公司的hr,而是龙门近卫局的警司。
警车并没有开往近卫局的总部,而是停在了距离贫民窟最近的一个近卫局分局当然是在下城区。虽然龙门的口号是“自由、开放、包容”,对感染者的歧视程度远低于乌萨斯,但是这里的普通人也不愿意去接触贫民窟的感染者,包括执法人员。要不是陈这个工作狂成为了高级警司,或许这个每周巡查贫民窟的任务他们都懒得做。
瓦伦丁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陈sir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在被拉进审讯室之后瓦伦丁的手铐就被拿掉了,同时审问的人也只有陈一人,这让瓦伦丁觉得很有意思。
“性别”
一样的流程,不过这一次瓦伦丁没有生气,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吧。他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感觉变得更舒服些。
“男。还有陈sir,如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些流程没必要走了,浪费你的时间。”
瓦伦丁笑了笑。
他只是有一个破坏他人财物的罪名,最严重也只是罚金和拘役而已,完全用不着陈这名高级警司来审问他。不然分局的那些干员是干什么吃的,摆设么